有靠人為來改變了。
想著也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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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已經還不是玄雲國的國界,但是這個地方卻是人比較雜的地方,也是通往狄族必經之地,所以這裡常常有很多往來的各國商人,對於這個地方,相當於一個不同國界商人的聚集地。
所以這裡的政策是相對比較寬鬆,同時也是秩序比較亂的地方,龍蛇混雜。
所以赤炎墨他們在這裡滯留的幾天都格外小心,很少外出,儘量低調的不讓別人看出他們來自皇家,以免引來一下不必要的麻煩。耽誤他們離開這裡的時間,但是似乎,計劃總也趕不上變化,總有那麼些讓人招架不住的特殊情況發生,雖然可能不都是壞事情,但是在事發之於,還是比較讓人頭疼。
賠禮
月娘一覺醒來的時候燈依然亮著,只是身邊的炭火已經熄滅,摸了摸睡得有些發涼的臉龐,手臂有些麻,站起身,揉了揉胳膊。走向窗邊,外面依然一片漆黑,依然是大雪紛飛的樣子,站了一會兒,還真有些冷,索性將窗關緊,將桌上的燈熄滅,才回到有些涼的床上,將自己裹成個粽子的樣子,這樣感覺暖和點。
躺倒那裡,就一陣陣的睏意襲來,正要睡著之際,忽然間聽到一陣頗有些哀傷的曲子傳過來,中間偶或夾雜著一些昂揚的曲調,聽著聽著,慢慢的睏意有些消失了,索性躺在那裡靜靜的聽著。
曲子有升有降,在升降轉換中,拿捏的恰到好處,因為她自己最拿手的就是彈琴,所以對於在過程中一些特別難處理的調子,她一聽就能聽得出來。
看來彈琴之人的造詣頗深,有好幾處轉換,皆是輕易地就過去了。月娘在心裡暗自讚歎著此人手法之高。
行雲流水的韻律持續了很久,彷彿在講訴一個悲傷的故事一般,正到了高潮處,卻戛然而止,她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還想繼續聽下去,可是卻再沒有響起。
月娘有些遺憾的抱著被子,努了努嘴,睡了過去。
夢裡出現了很多人,她死去的父母,還有那個將她無情拋棄的男人,原來心裡想的東西並不會在睡夢中消失。
夢裡的赤炎墨溫柔的對著她說,“月娘,只要我喜歡你就夠了,不要在乎外人那些眼光,你知道我是不在乎這些東西的。”
夢裡他帶自己去很多好玩的地方,領略玄雲城的眾多特色的風景,他和她共乘一匹馬,一起奔跑在那個春意盎然的原野裡。他們兩策馬狂奔著,享受著大自然賜予玄雲城的絢麗美好。兩人躺在綠油油的草地上,看著藍天白雲和不時成群飛過的大雁飛鳥們。討論著未來的種種,討論著他們之間的種種。
夢裡紅燭下,他們兩個深情相望,深情相擁,深情相吻,相擁而眠。
夢裡他對她說,“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你只是我的一個替身而已。”
夢外的她被這一句話驚醒,摸著自己臉,已然滿臉淚水,原來回憶是這麼可怕的東西,時常將那些好的壞的東西交錯著出現在你的腦海裡,讓你連防備的機會的不給,就那麼直直的像一把劍再次刺向你的內心,如此痛心,如此難忘。
抱著被子坐起來,擦乾臉上的淚水,雖然想著要放手,可是心裡的某一處還是時不時的提醒著他們曾經的種種美好,他們曾經的快樂。
甩了甩頭,將夢中殘留的思緒掃開,這才下床,外面已經大亮,月娘梳洗好,開啟窗戶,冬日下著雪的早晨盡然是如此的寧靜,滿目潔白,整個世界被純潔的雪覆蓋著,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是刺眼的白色,好像下去捏一捏那些雪。
如此純潔透亮的雪,彷彿將這個世界暗藏著的許多骯髒都覆蓋了一般,看著這個外面清明的世界,月娘心情忽然間就變好了。
雪還在持續的下著,看樣子還不打算停,月娘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