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了,然而周文斌的呆樣子,卻教她的心裡暖洋洋的。戀愛的魔力真是無法想象。
“周呆子。再看下去的話。太陽恐怕就要落山嘍!”她跳下馬車一溜煙地衝到周文斌面前晃了晃手指。
“啊……啊!”他假咳幾聲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順便抬起頭來望一下天空。“哪有落山?根本今天太陽還沒升起來呢!”
話音未落,蛇小曼的眼中迸出兩道光芒……
周文斌頭皮發麻一下子傳到腳後跟。“你……你又想幹什麼?”不是他膽子小,是他真的怕了。
她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看了他一圈,轉身提起他的包裹,丟下一句話。“木頭原來也能講笑話?!”
小小的馬車已經將近走了三個時辰,天色由暗到明,又由明轉暗。周文斌坐在車內掀開車窗上的布簾,偷偷地瞅著前面正趕著馬車的背影。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在別人的傳聞中,她是個十惡不赦,應千刀萬剮的蛇蠍女子。第一次花園的初見,他的內心真真地為她所震撼所吸引!她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叫人不可思議……只除了她的怪異舉止和……和那個受驚嚇的……屁!
也許他對她的厭惡之情,源自於自己的事態吧!因為直到現在還不能接受當眾放屁的事實!
與她再次見面之時,蛇小曼的天真不見,瞬間就又化身為蛇一條。那是因為,她軟禁了自己的未婚妻杜小微,迫使他接受退婚之事。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里,何曾聽說過女子主家之事?而她卻又篡奪杜家的家財。種種跡象表明,這些都是他恨她入骨的原因!可每當他下定決心對她的厭惡之時,她卻總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莫名其妙之事,讓他哭笑不得!
周文斌深深地嘆了口氣!就像三個時辰之前,她非要自己親自駕駛馬車不可。更可氣的是,她把自己身上所帶之銀兩全部搜刮,讓他身無分文。這不是擺明了要自己寸步難行麼?一想到一個大男人要坐一個女人駕的馬車,花女人的錢。他就渾身不自在!想反駁卻又無從反駁,誰讓她提議騎馬,而他對這種動物一竅不通呢?
他——周文斌,男子漢的尊嚴受到史無前例的嚴重打擊!
周文斌鬱悶地放下車簾,從包裹裡翻出一本《孟子》,準備修心養性一番,以免三個月期限未到,自己到給活活氣死了!一旦投身到書的世界之中,周文斌便如老和尚入定一般,兩耳不聞世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文斌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了幾聲,他不自覺地以手撫摸了幾下,這才覺得已然餓的四肢無力了!也難怪,一整天米水未盡,自然腹中飢餓了!
不想還好,這一想更是糟糕,彷彿五臟六腑都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他起身敲了敲對面的木板。
“有事麼?”木板的那邊傳來聲音。
“停一下馬車!”他回答。
“馭——”一陣減緩速度所形成的顛簸過後,馬車慢慢地停了下來,蛇小曼飛身下車,開啟了馬車門。
“有事麼?”她握著馬鞭問道。
“我……我想……我想……”周文斌結結巴巴,口袋裡一文錢都沒有,教他怎麼開口?
“噢,明白了!”她一拍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轉身又跳上馬車,回來後手中多了一疊紙張。“喏,拿去用吧!”
“我要這個做什麼?”他接過來,又遞了回去。
“你不是要去拉巴巴麼?”
“拉巴巴?是什麼意思?”他眉頭皺的老高。他就算不是學富五車,也應該是才高八斗吧!怎麼時常從蛇小曼嘴裡吐出的字眼,他都從來沒聽過,覺得莫名其妙呢?
“拉巴巴就是去大便的意思!”她好心地解釋。“
“大便……?”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