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
“這回要怎麼解釋呢?”蛇小曼不禁撓頭。身邊的半“現代”人太多了、自然語言也受到影響。以至於有些宋朝的詞語她都有些不靈光了!她只知道小便、吁吁是小解。那拉巴巴,大便又是什麼呢?大解麼?又好像不大對頭!
不管了。用行動表現出來吧!
她正經八百地蹲下,嘴裡恩阿作響。然後象徵性地用紙放在屁股下,蹭了蹭。“看清楚了吧!這就是拉巴巴!”
周文斌只覺得“嗡”的一聲,雙眼一黑。天旋地轉,栽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當週文斌悠悠轉醒之時,已然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他的棲身之處似乎是家客棧。他環顧了一下屋子內的佈置,是個蠻有韻味的房間,一看屋主便是別具匠心。
想來也是價格不菲吧!他又忍不住地皺起眉頭。只要一想到這三個月都要靠一個女人來養活,他的心情就會跌蕩谷底。氣死人的是,那女人搜出了他的銀兩,說替他保管。而又沒有隨身攜帶,所以他可真正完完全全花的是她的錢!
“吱嘎——”房門開啟。周文斌迅速栽倒在床上,緊閉雙目。他實在不知道要用什麼面目來見個面目可憎的女人!
“咦……?還沒醒來呀?”蛇小曼一手一個桔子,一身小廝的裝扮,走到周文斌的床前。“什麼破爛大夫!明明說這時候就該醒了,怎麼還在昏睡?”
她走慢慢地蹲了下去。“以前是你醒著,對你的尊嚴我可是不敢冒犯分毫。現在你昏迷中,我仔細看看總不為過吧!”她邊說邊俯下身子,像是有意折磨誰一樣,動作極其緩慢。直到已經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之聲,她才停下。
周文斌全身肌肉也隨之僵直,心臟隨著她的接近狂跳不已。他一直很清楚蛇小曼對自己的吸引力。從第一眼看到,這種力量就暗暗發酵著。他拼命抗拒,警告自己。這種剋制也很有效果,但每當她接近身邊之時,他都會四肢無力,頭暈目眩。就像現在,她身體所發出的韻香環繞著他、他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吐氣如蘭!現在想象,要是蛇小曼的心地善良,能恪守婦道。他一定會為她不顧一切的!
一滴水珠落在周文斌的臉頰上……
“哇!……太不小心了。竟然看到口水都掉到他臉上了!”
聞言,周文斌兀地瞪大了雙眼,從床鋪之上一躍而起。對上了蛇小曼一雙充滿玩味的眸子。
“不是還昏迷未醒麼?”她扶正手中的茶壺,把它放到桌子上。“怎麼一滴茶水,比靈丹妙藥還有效?看來我也可以立個在世華佗的名號去懸壺濟世了!”
他……又被耍了!對於這點小小的插曲,周文斌已經沒有力氣和心情去理會了。他只是冷冷地瞧了蛇小曼一眼,走到桌前坐下,開始默不作聲地享用桌子上的餐食。
幹曬在一旁的蛇小曼也不介意,反正周文斌的冷淡相待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她也拉了把椅子坐在周文斌的身邊,拿起筷子體貼的為“大病初癒”的周大公子夾菜添飯。
周文斌也不拒絕,也可能是忘記了什麼是拒絕。他自顧自地埋頭苦吃,似乎從未曾覺得茶飯如此之香甜可口。他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把這家客找買下來。就算不能得償所願,也要把這裡的廚子拐回家!
風捲殘雲,酒足飯飽之後,周文斌這才注意到,身邊的蛇小曼已換成一身小廝裝扮。
“不男不女!”他不屑地撇撇嘴,別過臉去。
“多謝誇獎!”她鄭重其事的拱了拱手。“本小姐為了避免以後行程中的麻煩,故特做此裝扮!”
他不解地挑挑眉。
“你也知道了!本小姐國色天香,如以女子之身出入,必然引起混亂。輕則讓全城的男女寢食難安,重則禍國殃民。這種大罪我能承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