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秋的臉一下子綠了。
“炎俊哲,你…”
“對付你們這樣的商人,我早留了一手。”炎少狡黠對夏初秋笑了笑,“一樣一半。”
“炎俊哲,你給我玩陰的?”夏初秋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還不是和我玩陰的?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炎少頗為得意地看著夏初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老婆這可是你答應我,天一黑我們就好好操練一把。”
“我操你個大爺。”夏初秋狠狠地罵了一句,瞪了一眼炎少,氣鼓鼓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有病,完全有病,最近她忙得焦頭爛額,可他倒好居然還有閒心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可真是夠行的。
“你要操就操我好了,我讓你隨便操。”炎少死不要臉的貼了上來,猥瑣地對夏初秋說道,伸手就去抱夏初秋,嘴巴在她的臉上亂啃,“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你想怎麼就怎麼樣。”
夏初秋想噴炎少一臉的口水,見過不要臉,像這樣極品不要臉,真是少見。認識他時,他高冷一言不發,讓人望而成畏,現在簡直無法形容,完全就是一個慾求不滿的傢伙。
對於那方面的熱衷度,完全超出她的想象之外,她現在完全吃不消了。
炎少的吻在一步步加深,手向夏初秋的衣領探去,撥出的熱氣灑在夏初秋的臉上。
“炎少,嫂子,有人找。”樓下傳來小弟的聲音,驚擾了炎少和夏初秋的好事。
夏初秋推開炎少,“別鬧了,有人來了,下去看看是誰。”
“管他是誰。”炎少正在興頭上,身體正處於一種渴望的狀態,這個時候不管是誰來了,他都不見。
“現在離天黑還早著了,晚上這麼長時間,我們一個個來,別鬧了,走,趕緊下去看看。”夏初秋像看到救星一樣,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步就向外走去。
炎少的臉陰得快要滴出水,煩躁地床上使勁地砸了一下,這才黑著臉踢著鞋子向樓下走去。
慾求不滿的臉上明顯地不好看,這個時候的他就像一個爆竹,一點就爆炸。
夏初秋看著客廳裡顧溫瑜,眉毛輕輕地皺了一下。
“爸,你來了。”糾結了一下,夏初秋叫了一聲,又讓傭人給顧溫瑜倒了一杯茶,在顧溫瑜的對面坐下。“這個時候來,有事嗎?”
夏初秋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顧溫瑜。
炎少從樓上下來,一看是顧溫瑜,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越發難看起來了。冷著一張臉在夏初秋的身邊坐下,身上散發著陣陣寒意。
顧溫瑜看著眼前這一對,頭疼不已,他們就不能讓他省一點心嗎?他們簡直是把他的臉丟光了。
顧溫瑜把前幾天的報紙拿了出來,狠狠地摔在茶几上。
“你們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顧溫瑜冷著一張臉對夏初秋說道。
夏初秋瞟了一眼,是關於她被強暴的新聞。
很不以為然。
“這跟你有關嗎?”炎少挑了一下眉頭看著顧溫瑜。
“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我是你的父親,你娶了她也就算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婚禮上請了一群亂七八糟的人也算了,這才結婚你們就鬧出這樣的新聞,你們讓我這張臉往哪擱?”
顧溫瑜氣得胸口一起一伏。現在他不管走到哪裡,他就感覺人們在嘲笑他,對著他指指點點,不管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今天他必須要炎俊哲和這個女人離婚。
娶了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他們顧家的一個大丑聞。
炎俊哲看著顧溫瑜,突然間發出一聲冷笑,笑聲中全是譏諷,“你的臉往哪擱,這跟我有關係嗎?你原意向哪擱就向擱。我最近很奇怪,你還有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