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少的話說得毫不客氣,顧溫瑜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起來。
“你個畜生,你是怎麼說話的?”
“啪!”炎少把手邊的一個杯子重重地扔在地上。
“滾,你這裡不是你的家,也輪不到你在這裡說話。”炎少毫不留情地對顧溫瑜說道。
臉上一片冰冷,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憎恨。
“炎俊哲,你別忘了,你是你的父親。”顧溫瑜氣是臉色鐵青,“呼”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手指著炎少的大聲喝道。
“那是你以為。我早就沒有父親了。”炎少涼涼地說道,一臉譏諷地看著顧溫瑜。
顧溫瑜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別忘了,我現在姓炎,你姓顧。”炎少的話還在繼續。
“炎俊哲,不管你如何否認,你都是我的兒子,我是你老子。”顧溫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著炎俊哲大聲說道。
“如果有可能,我情願我不是你的種。”炎少盯著顧溫瑜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臉上的表情要多嫌惡就有多嫌惡。
“你…?!”
炎少的話成功地讓顧溫瑜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夏初秋的心裡隱隱有些擔心,顧溫瑜該不會被氣出心臟病來嗎?
夏初秋的念頭才剛剛升起,只見顧溫瑜手捂在心口,身體就向倒去,臉上非常的痛苦。
夏初秋一子子跳了起來,向著顧溫瑜跑去,“爸,爸,你怎麼啦?”
顧溫瑜的嘴唇呈現一種青色,夏初秋一看就知道顧溫瑜的心臟病犯了,扭過頭對炎少叫道,“趕緊過來幫忙。”
炎少滿臉的不情願,起身慢騰騰地向顧溫瑜走來,手一伸把顧溫瑜抱起平放在沙發。
“藥,藥。”顧溫瑜的手指向包裡,嘴裡艱難地發出聲音。
“哦哦!”夏初秋趕緊把顧溫瑜的包拿過來,把裡面的東西全倒地在地上,找到一個藥瓶子,她拿起來看一眼,趕緊擰開,倒出一粒塞到顧溫瑜的嘴裡。
炎少一臉嫌惡地把顧溫瑜的嘴巴向上抬了抬,藥丸隨著他的動作一骨碌下去。
顧溫瑜慢慢地平靜了下來,臉上的痛苦一點點消失,呼吸也平穩了起來,意識慢慢拉回。
炎少嫌棄地放開他,抬腳向衛生間走去,開啟水籠頭開始洗水。
夏初秋起身倒了一杯水遞到顧溫瑜的嘴邊,“感覺好一點了嗎?要不要喝口水?”
顧溫瑜看了一眼夏初秋,手一揮,打翻了夏初秋手中的水杯。
水灑了一地,杯子骨碌骨碌地滾在地毯上滾出去老遠。
夏初秋直起腰來,看著顧溫瑜,突然襲擊笑了起來,“看樣子你沒事了,如果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夏初秋涼涼地扔下一句話,抬步向樓上走去。
她從來都不是聖母,對於厭惡自己又不知好歹的人,她沒有一點點耐心。
顧溫瑜氣得大聲咳嗽起來,“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打算讓我死在這裡嗎?”
夏初秋回過頭看著顧溫瑜,“你還有力氣罵人,放心,死不了。”
“早晚有一天,我非被你們氣死不可。”顧溫瑜喘了一口粗氣對夏初秋說道。
“錯了,如果你要是死的話,我覺得你早晚一天會被自己氣死。”夏初秋很認真地糾正了顧溫瑜的話,突然間她覺得顧溫瑜還挺有意思的,不走了,在顧溫瑜對面又重新坐了下來。
“很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我與炎少結婚是我們兩個人自己的事情,真的跟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不明白你為什麼總是三番五次地跳出來阻攔?”夏初秋看著顧溫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我顧溫溫瑜的兒子兒媳必須是高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