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嬌喘咻咻,小臉嫣紅抱著他,與他唇舌交纏、追逐,享受那最美妙的旋律。
站在門外的若竹、若蘭皆是低著頭漲紅了臉站在廂房外。
扶影、暗羽都面無表情跟木頭似的站外門外。
白家隱衛卻在一個角落炸開了鍋。
“莫玦姑娘,終於成我們王妃了。白三兒你是不是願賭服輸啊?”白二滿臉欠揍道。
“輸就輸,怕你不成?”白三甩了一兩碎銀給白二。
“這王爺王妃大白天的,真是讓不讓我們這些單身漢活了……”白一抱怨道。
“得得得,咋們王爺以前和若水姐不都一直這樣嗎?也不見得你這麼愛埋怨的。”白五道。
“說到若水姐……她才可憐,完全就是王爺的發洩工具……”白六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爺是沒辦法才那麼做的。現在有了王妃跟什麼也不怕了似的。”
“那你覺得咋們爺就這麼甘心去封地了?”
“誰讓你們亂嚼舌根的?”白四永遠都是那個亂談終結者,“不怕王爺知道了以後勾下你們的舌頭嗎?還有你們白三、白二,敢拿王爺和王妃的事賭,不想活了是不是?”
“得得得,四兒說得對。”白五揮了揮手,示意大夥兒趕緊回崗位。
白子熙的眼眸恢復了清明,邪魅地一笑,停了下來。
季向淺點了點頭,一巴掌拍了上去。這傢伙又耍無賴才一會兒就已經在自己身上留下那麼刺眼的痕跡,是想死嗎?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美輪美奐、金碧輝煌、綠瓦朱牆的皇宮了但是這一次來心裡滋味更是說不清了。
皇上竟然就是她的生父,月薇媽媽竟然沒有遭到空難還穿越到了這裡,自己竟然已經嫁人了。
記得當初第一次進宮是跟著白子夏的來的,明明應該是黑暗的夜裡宮燈偏是到處都照得通明。
第一次遇見白子熙也是在這裡,他身邊的女子是若水。
季向淺一驚若水這麼多天應該已經回來了吧?有空得去跟她商量救她舅母的事了。
她很感謝若水的默默退出,她也很欣賞若水的聰慧。
她陪伴了白子熙幾乎十年卻在眨眼之間決然離去,可見那份瀟灑不是平常人能有的。
季向淺對若水的敬意又是多了一分。
就在她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兩人已經並肩來到了慈錦宮。
“過會見了皇后要記得下跪,行禮,然後問安。”白子熙在馬車已經都告訴了季向淺了一遍就怕她一蠢又給忘記了。
“你放心好不好?我怎麼說也懂得大事要正經一點啊……”季向淺不樂意地噘著嘴一笑,白子熙寵溺地颳了刮她的俏鼻。她也笑得很開心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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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激吻
……
“玦兒?”
是誰?是誰在叫她?
“子夏,你看莫玦哭了又笑,笑了又哭……這可怎麼辦?”
“別擔心了,大夫說了多跟她說說話,她自然就會醒的……”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南柯一夢?季向淺蹙緊了眉頭,這個夢太真實了……以至於她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夢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從她跌落下馬嗎?
“淺兒……你還記得第一次我在河裡救起你嗎?是因為你的長髮纏住了我的腳,我又沒有辦法獨自上岸……只能把你順便救起來了……”莫玦終於用了她的真名喚她希望能早一些把她喚醒。
“我記得那時你嗆出水後還不斷地叫著幾個人的名字,還有一些發燒說著說著就暈了過去……”
“其中有一個人就是白子夏……否則我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