én一腳。只是自己已經跟宋語馨說了兩次自己是發改委副主任了,她偏偏不信,這也沒辦法了,將錯就錯吧。
掛掉電話,走進會場,相關委內幹部和幾名專家就都站了起來。
蕭宸笑著擺擺手:“大家不用客氣,坐,坐下來咱們就開會了。我們現在是內部商議,不用講這麼些客套規矩。”
他一坐下,其餘幹部和學者們也就都跟著坐下來,周林早就就位了,這時候從邊上遞來蕭宸今天需要的材料,然後xiǎo心的退到一邊。
蕭宸對周林確實還比較滿意,這位秘書的特點很明顯,就是謹慎,不該說的話絕對不說,不該做的事絕對不做,工作井井有條一絲不苟,典型的模範秘書。只不過就蕭宸看來,他還是謹慎得過度了一點,如果更放開一些,其實會做的更好。
蕭宸也不看稿件,直接脫稿開口說道:“大家下午好,現在我們開會了。時間過得非常快,華夏改革一晃已經1/4個世紀過去了。我知道,這24年當舉世公認華夏改革成功的時候,但是經濟學家卻很mí茫,總結不出來華夏改革到底成功在哪兒。如果按照市場化的目標,俄羅斯等國家比我們更徹底。事實上要總結的話,華夏改革更重要的是成功在方法論上,這就是南巡同志提出的‘實事求是’、‘mō著石頭過河’。
儘管有些經濟學家現在開始質疑‘mō著石頭過河’,比如吳先生就在第十五期的一篇名為《改革成就與經濟學進展》的文章中,開篇就說:‘mō著石頭過河’常常被稱為華夏經濟改革的成功戰略。我認為這個論斷很值得懷疑。
但是我想說,華夏改革畢竟獲得了舉世公認的階段xìng成功,南巡同志的改革方法論不僅帶動了華夏的起飛和成為世界上發展最快的國家,而且在未來的、下一個25年的改革,我們仍然要貫徹這樣的一個指導思想。
當然,華夏未來的25年改革,我們確實不能夠xiǎo視。嚴格來說,對華夏改革25年的成功,我們只能說是階段xìng的成功,切不可掉以輕心。因為我們還涉及到改革未來的高風險區,我們正在進入。其中產權變革、政fǔ管理體制的變革和政治體制的改革,都必須要配套的進行。所以在這一階段我們必須要保持繼續改革的衝動,而且衝過這一道險關。
然而,我們現在確實有發展熱、改革涼,甚至把宏觀調控和改革對立的這樣的傾向,以為我們改革成功了,可以照搬西方了。最近還有一位經濟學家寫了一篇文章說宏觀調控不容置疑,這恐怕不是南巡同志的態度。在我們的改革中,當我們看到越來越多的行政審批和計劃,甚至在緊縮中過多地用行政手段一刀切的時候,大家為什麼不能討論呢?我是發改委的副主任,但我也要說一句,發改委越來越迴歸計委,國資委始終走不出經貿委的情結,證監會越來越弱勢,銀監會是讓大家最看好的部mén,但它偶lù崢嶸,卻是金融上的行政一刀切,居然讓銀行7天不向企業放貸,從一個學經濟學的人的角度來看,這簡直就是笑話,這種情況難道不能置疑嗎?
所以,華夏下一步的改革,只能靠改革來完成,下一步的發展還是靠改革完成,只談總量調控,不談結構主體的調整,只能會把華夏的經濟越搞越糟。而在結構調整當中,核心問題是企業組織結構,企業組織的核心是企業的資本結構調整,投資主題不轉換,華夏的金融風險是越來越臨近。金融風險、資本市場的問題不是我談話的主題,但是就兩個管投資(計委、國資委)的部mén和兩個管融資(證監會、銀監會)的部mén來說,現在在投資主體的發展上,我們沒有看到任何改革新的成sè出現,而在融資體系上,銀監會和證監會這兩駕馬車,一個是信貸融資,極為強勢,一個是股權融資,嚴重的弱勢,兩種融資比例嚴重失衡。在發達國家,股權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