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水心冷視著他。“你到底要賴我到幾時?天底下有一半的女人等你去娶。”
“可惜她們都不是雙面魔女,很難人我挑剔的胃。”她就是學不乖。
想擺脫他談何容易,臺北市的街道再複雜也敵不過通訊衛星,他不費吹灰之力的守株待兔,便能輕易地將獵物叼住。
她很聰明,懂得用迂迴戰術甩掉尾隨其後的他,絲毫不察自己的一舉一動全在衛星的監視裡,花錢買高科技產品是值得的,這會兒不就派上用場。
不像某人老是大材小用,十幾億美金的衛星系統拿來窺視:人家的房中事,惡劣之舉人神共憤。
提到某人,他得有憂患意識,說不定哪天突然冒出頭搞破壞,嚇走他到手的老婆,那精心的佈置豈不付諸流水?
不成不成,要好好計量,不能每次都栽在她手中,男人的面子全丟光了。
乾脆把醫院當家住到娶老婆,料她再怎麼神通廣大會朝醫院方面想,因為她非常瞭解他的能力,世上傷得了他的人寥寥數,而且書在龍門。
“姓白的,你不要太過分。”管他白虎、黑虎、孟加拉虎,他實在欺人太甚。
白天黏不夠,連她的夜晚都不放過,簡直是惡霸遮天,日月無輝,神明全放假去了。
“終於想起我的名字,老婆,我當你得了失憶症。”乍然一喜的白虎往她殷紅唇瓣一吻。
“呸呸呸!別把口水往我嘴巴送,你是故意的。”可惡,她要殺了他。
一張笑臉嘻嘻哈哈地往前悽,“口沫相濡呀!我怕你又忘了親愛老公我。”
又不是頭一回吃他的口水,只不過這次的分量多了些,誰叫她不安於室揹著老公偷歡,小小的懲罰不能少,不然她會養成爬牆的壞習慣。
綠帽好戴,頑妻難馴,他得把牆築人云霄,免得老婆老是不睡覺,折了枝紅杏站在牆下研究磚石的紋路。
“你夠了沒,我真後悔救了你。”她咕噥地拖著他緊抓不放的手,走向陰暗無人的角落。
“我還沒以身相許呢!你想要了是不是?”他眼帶色慾的瞄瞄暗無一人的空間。
是簡陋些,沒張好床肯定不舒服,但大小剛好容納兩人偷情。
她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拿把刀往你脖子抹,記得磨利—點。”
“祖訓有云,‘得人點滴,泉湧以報’,我怎麼捨得讓你當寡女。”他是傳統男人,祖訓不敢違。
“沒關係,留下你的遺產,我會用你的錢買十個年輕力壯的男人來伺候我的需要。”她絕不客氣用他的死人錢揮霍。
瞠大森沉的黑瞳,他嘴角的笑容隱去。“心兒寶貝,你讓我見識到最毒女人心。”
“別叫我心兒,在‘烈火狂焰’我是火的象徵,你可以稱呼鐮‘虹’或是‘烈火玫瑰’。”她壓低聲量拋去向水心的外衣。
水與火不相容。
“告訴我,另一個你在做什麼?”他很想弄明白她出現前在哪裡,和誰在一起。
衛星訊號是鎖定這幢建築物,在他循線而至前有將近三十分鐘的空檔,她的藏身處顯然在夜總會的某處。
“我就是我,現在的我被你控制。”她兩眼明亮,眼影的銀粉在暗黑中發光。
搖搖頭髮出輕笑聲的白虎輕齧她的耳垂。“不老實的女孩:你以為我查不出來嗎?”
“龍門的白虎堂主誰敢小覷,小女子渺小如滄海一慄,需要你勞師動眾嗎?”向水心的嘲諷是不讓他深入調查。
雖無利害關係,“虹”組織多少要忌憚龍門的實力,要是哪天狹路相逢起了摩擦,她的人手縱然優秀也足以一擋百、擋千但仍難抵抗龍門的精銳盡出。
不想讓“虹”曝光,它的存在屬於機密,她有義務保護“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