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不過只是茄子罷了根本不值得一死!”玉梭急得喘氣也不會了,一口氣連說幾句,再次撲上前來,只恨不能將手指扣進祈男口中,替她催吐了。
宋玦在外大笑起來:“小姐捉弄人,丫鬟倒上當!”
祈男聽見如此爽朗的笑,心頭便如起風般的輕快起來:“我哪裡捉弄人了?要說捉弄,宋大爺才是罪魁禍首!”
玉梭呆掉,不明白這二人到底怎麼了,小姐中毒了還笑得出?這也罷了,一向當她如珍似寶的宋大爺也笑?!
這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了。
自己是個傻瓜,被戲弄了。
“原來是小姐和宋大爺聯起手來戲弄奴婢,”玉梭眼珠子一轉,頓時撇下嘴來:“奴婢是沒見識的,被騙了也你們不算什麼好漢!”
荷風與秀媽媽含笑對視一眼:“你們是誰?咱們這裡誰跟誰成了你們?”
玉梭心裡一樂,原來還有人配合自己唱這雙簧呢!
“自然是小姐與宋大爺,他二人就快一家了,怎麼不是你們?!”
祈男頓時紅了臉,恨不能直接一掌拍飛玉梭,再伶俐的口齒也發揮不出來了,外頭宋玦呢?沒得對付只有瞪住荷風:“都說秀媽媽口拙,想不到還能調教出你這樣的!”
荷風輕輕一笑,不理反掉頭對秀媽媽道:“都說大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想不到天地間竟還有一物可予轄制!”
這下就連車外,將周圍一圈圍攏住不讓外人接近的四位侍從,也都有些忍俊不住了,雖則都是臉向外的,可嘴角同時向上高高揚了起來。
宋玦微微臉紅,又瞪了荷風一眼,要說些什麼,又怕愈發惹得人笑,好在秀媽媽這就拍了荷風一把:“行了,咱們也吃過喝過了,謝過小姐這就走吧!”
荷風心裡好笑,是啊,再不走只怕有人要嫌棄咱們礙事了!不過她到底心性與秀媽媽一至,剛才已是多嘴,如今愈發不提,於是二人謝過祈男,告辭而去。
侍衛們愈發向外散了散,宋玦臉上的紅暈這才慢慢退去,只是一時間也找不出話題來了。早說過他是不善於*談心事的,於這種男女之情上,他反成了個茶壺裡倒餃子,心裡有,說不出。
祈男悶坐在車下,又聽不見外頭響動,又不好意思撈起簾子來看,心裡只想知道那人走了沒有?若沒走,怎麼不說話?打起悶葫蘆來是幾個意思?
若說走了,倒又不像,車內外湧動著一股難以言明的甜蜜**氣息,是隻有戀愛中的人身上才會兩兩呼應著出現的。
☆、第二百四十五章 騷擾
玉梭看看祈男,又望望車簾,突然撲嗤一聲笑了,引得宋玦祈男一陣奇怪,她方一本正經地道:“宋大爺,才好好的,你為什麼說小姐的菜裡有毒?大爺本想讓小姐別吃那秋物茄子,以妨壞了身子的,是不是?不過宋大爺不知道,咱家小姐的脾氣是越不讓她行的她偏行,這下可好了,小姐越發吃得起勁了!”
宋玦在外大窘,確實他本意是玉梭所說,沒想到真壞事了!
有意裝作看不見四位侍從好笑又詫異的眼神,宋玦清了清嗓子,強做鎮定地道:“秋茄確實可算有毒,其實,我,我也沒說錯,不過稍微有些,”眼角餘光撇見侍從中有人嘴角就快咧到耳根,宋玦心裡忍不住罵了聲娘,不過話說了一半怎麼辦呢?只得硬起頭皮繼續:
“有些誇張而已。”
祈男實在忍不住了,先是吭哧吭哧,過後就聽見車上傳來直叫哎喲哎喲的聲音。
宋玦大驚失色:“可是不舒服了!”頓時煩慮起來,英挺眉峰立刻就染上了蹙意,一張俊顏亦有所陰沉:“早知必是如此!”
正待他來不及回身要傳太醫時,便聽得車上祈男有些打顫的聲音:“肚子疼,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