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笑了,道:“你們怎麼都這麼問,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她不舒服,病了,不想和我一起出去。也很正常啊。”
屠龍也笑了,老遠看見曉諾從夏鳳儀的院子裡出來,竟是自己拄著柺杖在走,夏鳳儀一旁攙扶著。兩個人有說有笑地朝著門口走出。
屠龍:“我還以為曉諾來找大人您呢。”
孟天楚看著曉諾頭也不轉一下地朝著門口走出。其實心裡挺不是個味兒,這個丫頭這兩天也不天也知道是怎麼啦,也不來找自己了,見了自己也是愛答不理。
孟天楚笑了笑沒有說話,看著夏鳳儀和曉諾走出門外,消失在視線中,這才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夏鳳儀回來了,手裡還拎了一個罈子,不用看就知道是酒。
夏鳳儀走上涼亭。孟天楚他們正吃著飯,見到那罈子,孟天楚道:“是桂花酒嗎?”
夏鳳儀笑著點了點頭,孟天楚想著是曉諾讓夏鳳儀帶來了,心裡不禁有了一絲溫暖。道:“曉諾不是也喜歡嗎?為什麼不留著自己喝了?”
夏鳳儀搖搖頭。道:“不是曉諾給你的,是剛才送曉諾的時候。門廳的下人說是一個酒館的老闆受人所託給你送來地,說是那人將銀子都已經給那個酒館地老闆了,所以老闆就將這壇酒給你送過來了。”
孟天楚想了想,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鄭立給那個酒館老闆娘的銀子,想到這裡不禁有些傷感了,再看那壇酒,突然沒有了興致。
夏鳳儀見孟天楚失落的神情,以為是得知和曉諾無關才這樣,於是說道:“怎麼,是不是知道不是曉諾給的,有些失望了?”
孟天楚這才回過神來,失聲笑道:“我看啦,曉諾都要成為你們四個心腹之患了,趕緊將她嫁了出去,你們四個才不這麼和我陰陽怪氣地說話,我想的不是曉諾,想地別的事情。
夏鳳儀也笑了,道:“我也沒有這樣小氣呢,你喜歡曉諾誰都看的出來,要不成大人也不會這麼心急著這曉諾給嫁出去。”
孟天楚:“哎,你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怪呢?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我真的喜歡曉諾了,那為什麼成大人就要趕緊將女兒嫁出去呢?我孟天楚就這麼不值得女人喜歡嗎?”
夏鳳儀:“不是這個意思,你想啊,成大人如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怎麼也不可能將自己地女兒嫁給你,給你孟天楚做個小妾就算了吧,那豈不是傳到江湖上讓人笑話了?”
孟天楚看了看夏鳳儀,夏鳳儀笑道:“天楚,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孟天楚:“你地這個想法是怎麼冒出來的?我怎麼從來就沒有這樣想過呢?”
夏鳳儀:“那是因為在你看來你喜歡誰很正常,世間太多女子,卻無一人是盡善盡美的,興許你喜歡這個女人的柔美,那個女子的容顏,另外一個女子的才學,但她們都是獨立的個人,卻不能糅合為一人,於是你找一個女人再找一個女人,都不奇怪。”
孟天楚不禁說道:“鳳儀,我還是頭一次聽見你這樣的想法,這讓我很意外。”
夏鳳儀笑道:“不奇怪,你一直以為佳音才是你的知己,只有她才是唯一懂你地人,後來遇到了迥雪,你又覺得在衙門的事情上她也是可以幫上你的忙的,再後來,有了曉諾,其實在我看來,都很正常,你喜歡她們是真心,她們待你也絕非虛情假意,一來二去,有了真的感情,便想長廂廝守,這樣,你就有了一個又一個夫人。”
屠龍悄悄地走開了,這是夫妻間地私房話,他在一旁待著不合適。
孟天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和生氣了?”
夏鳳儀笑了,拉著孟天楚地手說道:“我不會的,因為你對我也是真心地好,世間的男人不會一輩子只愛一個女人的,太多地女人讓男人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