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接。甚至不知道誰才是最愛地。從前,我娘給我說過,男人大概只有等到閉眼的那一刻,才知道誰才是自己這一生最愛的女人。”
孟天楚見夏鳳儀說的真切,並無吃醋嘲諷的意味。便道:“但是真正象你這樣豁達大度地女人卻是不多的。”
夏鳳儀:“為愛自私是人最正常的表現了,都希望自己所愛的男人也是隻愛自己一個人,但這只是一種夢想,實際上。當他愛你地時候。興許心裡其實也已經有了別地女人,但他還是愛你的,這並不矛盾。你愛我,只要這種愛是真的,那我也安心了。”
孟天楚:“怎麼,愛也有假的嗎?”
夏鳳儀:“有的時候,男人其實是已經不愛那個女人了,但為了很多種考慮,他會違心地說出愛這個字來。那種愛就是假的。”
孟天楚:“鳳儀,你今天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夏鳳儀笑了,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就是想告訴你,如果你想要愛誰。那是你的自由。我作為你的妻子,只希望你愛對了人。你愛的那個人也是愛你地,我就放心了。”
孟天楚緊緊地抓住夏鳳儀的手,道:“鳳儀,你這樣的豁達大度真是讓我這個男人都有些汗顏了。”
夏鳳儀:“別這麼說,好了,剛才聽下人說,你要去府衙?”
孟天楚點了點頭,夏鳳儀:“那你們就去吧,對了,昨天去柯大人那裡感覺怎麼樣?”
孟天楚:“還能怎麼樣呢?都是一些虛情假意的人,人人臉上戴著一張面具,分不清真假。”
夏鳳儀:“誰說分不清真假呢?其實,在這些面具的下面還是可以找到一顆忠誠地心地,不過需要一些時間罷了,你才去,不要急著和這些人走的太近,你越是這樣不遠不近地交往著,他們就越不清楚你在想些什麼。”
孟天楚:“我知道地。”
夏鳳儀:“好了,我走了,一會兒和溫柔去廟裡上香,她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你要多陪陪她。”
孟天楚:“難為你了,又是家裡的事情,又要照顧每個人的感受,如今你的身子也不方便了,一定要多加註意才是。”
夏鳳儀:“不要為我擔心,這些事情都是我樂意去做的,你去忙吧。”
孟天楚見夏鳳儀小心地走下涼亭,走遠了,自己這才起身叫了屠龍和柴猛走出東院,想了想,還是自己去叫曉諾比較好。
來到曉諾的房間門口,見曉諾正低頭繡花,丫鬟在一旁陪著。小丫頭看起來平日裡很少做女紅,一針一線顯得十分得笨拙,不過才幾針,已經扎到了手,曉諾生氣地將針線和秀盤扔在地上,孟天楚趕緊進門抓住曉諾的手問道:“怎麼這樣的不小心呢,扎疼了吧。”
曉諾一見是孟天楚,卻只微微一笑,將手從孟天楚的手中抽回,小聲說道:“哦,是孟大哥啊,你怎麼來了?”語氣恭敬而客氣。
孟天楚見曉諾對自己隨便慣了,突然一下生分起來,自己還有些不習慣了,便道:“我們要去府衙看看,因為上次鄭包子的事情,我想……”
孟天楚還沒有說完,曉諾道:“不好意思,孟大哥,我有些不太舒服,我想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你看,行嗎?”
孟天楚趕緊說道:“你又不舒服了嗎?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讓佳音來看看?”
曉諾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了,你去忙你的去吧。”
孟天楚想了想,道:“對了,你上次讓我給你爹說的那個事情,我……”
曉諾依舊微笑著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爹已經給我說了,反正我現在腳上的傷也不方便,所以還是按照爹的意思,你什麼時候走,我們和你一起走就是了。”
突然一下,曉諾變得這樣的聽話,這樣的溫順讓孟天楚十分的不適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