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權勢,公主府尚不及也。
也因此,順風賭場才敢告書院舞弊,而最終,翁家也只是把過錯歸咎於翁大公子,處罰也僅僅是關個禁閉,如今,也不過關了一個月。翁大公子又生龍活虎了,這處罰終歸是不疼不癢,由此,翁家的誠意可知一二。
“二公子,既進得賭場。那當以賭場的規矩說話,二公子上回輸在賭場的是一棟宅院,兩間鋪面,一座莊園,外帶兩千兩白銀,如今契約和銀票都在這裡,二公子既然想把這些再贏回去。那必須要有同等的賭資。不能空口白話,要不然,若是二公子輸了,咱們豈不是拿二公子沒法子?”這時,李超將契約和銀票拍了出來。
李超做為賭場的大場頭,這賭局還得他來主持。翁大公子自是在一邊逍遙看戲。
如今公主府的情形大家都清楚的,更何況,趙昱如今已從公主府裡分了出來,也許用的銀子有,但身邊卻無一產業。根本就拿不出等價的賭資。
到時,趙二公子這臉可就丟大了,連帶著公主府也要丟了臉面。
翁大公子等著看戲時,趙昱卻也架起了二郎腿,一手點了點鼻尖:“放心,我即進得賭場,自然曉得賭場的規矩,若說等價的賭資吧,本公子還真不一定能拿的出來……”
趙昱說著,一邊的翁大公子就樂了,心裡,既曉得拿不出來,那還跑賭場來出什麼洋相,這不是自找不自在嗎?
而這時,趙昱“嘖”了一聲,一臉心疼的拍了拍桌子:“算了算了,既然是我要賭的,那吃點虧我也就認了。”趙昱說著,一手伸進大袖裡,從袖子裡掏出一物往桌上一拍:“瞧好了,我這東西頂賭資可是綽綽有餘。”
敢情著,趙昱不是拿不出同等的賭資,而是認為賭資超過順風賭場,拿出來有點虧。
此時,別說翁大公子氣青了臉,便是李超也氣歪了嘴,他倒要看看這位二公子什麼東西,竟是這等的值錢。
看著桌上,是一塊金牌,李超伸手欲拿,只是眼角看到那上面的字,倒是以他那膽大包天的性格也不由的有些腿軟,一臉震驚的看著趙昱:“二公子,此物是真是假?”
那金牌上霍然寫著“免死”兩字。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免死金牌。
“我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偽造這免死金牌啊,若是你們不信,大可找衙門驗證,如今我的賭資已下,敢不敢接在你們了。”趙昱談笑間,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看他這樣,李超便曉得這東西不會假,畢竟造假的罪名沒有承擔的起。
而此時,周圍圍觀的人一陣譁然,免死金牌!!!!趙二公子這是瘋了吧?這東西能拿出來賭,不怕皇帝怪罪嗎?
“大公子……”這事情,李超可做不得主。
而此時翁大公子看著那塊免死金牌,兩眼熾熱,他雖然也是紈絝子弟,但見識不算小,從那上面的拓印來看,這東西不會假。
傳說中的免死金牌啊,於他這麼近在咫尺,若有這塊牌子在手,那豈不就是天王老子第一了,難怪趙昱之前無惡不作,原來是有這個做依仗。
開玩笑,既然這位都敢拿出來賭,那他又有什麼不敢接的,於是翁大公了重重一拍桌子:“開局!!!”
“公子,要不要回去稟告老爺一聲。”李超還有些不放心。
“稟告什麼,本公子難不成做不得這一點主!!!”翁大公子發怒了。
到得這時,李超也不多言,衝著趙昱點點頭,示意可以開局了。
立時的,李超便拿出噴香的粟米,逗引著笸籮中的兩隻鵪鶉。
而此時,周圍的人都吸著氣,不敢發出一絲豪的聲音,更不能移動,這是鬥鵪鶉時的禁忌,怕人發出聲音或移動驚攏到了鵪鶉。
此時,兩隻鵪鶉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