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引誘得貼到了一起,均要去搶那粟米。但卻每每落空,立刻的兩隻鵪鶉被逗引的火起,於是互相開始攻擊。
玉鶉擅飛,優勢在於空中。而姻脂鵪卻是氣定神閒,它嘴長,爪利,更重要的是十分擅長把握時機,而且速度快,每每玉鶉要騰空撲起時,總能在它將起之刻逼近,玉鶉幾次飛高,卻不小心露出頸腹,反為胭脂鵪所趁。
須臾間。那玉鶉頸腹間的毛髮已帶著斑斑血跡。
不過,姻脂鵪也沒能完全倖免,一側的翅膀也現出血跡,只是因為它的翅膀上本就帶有胭脂色,血跡不太明顯。
可以說。雙方是的勢均力敵。
見了血,鵪鶉便斗的更加激烈。
此時,玉鶉再要飛起,胭脂鶉早瞅準了時機,一個前衝,不再衝著玉鶉的頸腹,而是直接衝著玉鶉的翅膀。立時的玉鶉的翅膀處又多出了一團血跡。
玉鶉撲騰幾下,終落回地面,到得此時,玉鶉優勢盡散,胭脂鵪趁勝追擊,最終玉鶉耷拉著翅膀真往胭脂鶉腹下鑽。
這便是認輸了。
胭脂鵪站那裡“咕咕。”的叫。頗有些意氣飛揚。
“承讓,承讓。”趙二公子說著,直接拿過桌上的契約和銀票收入懷中,之前的免死牌自也藏入了袖中。
又拿出香噴噴的粟喂鵪鶉,嘴裡說的謙慮。只是那氣定神閒的神態更讓人氣的只咬牙。
一邊押胭脂鵪勝的賭客自是也喜笑顏開,唯有押玉鶉勝的賭客罵罵咧咧。
那翁公子更是鐵青了臉,恨恨的瞪了李超一眼:“你什麼眼力,淘得這等沒用的東西,我看你這個大場頭也沒必要做了。”
翁大公子丟了臉面,氣憤的走了。而李超一個大場頭,被翁大公子這般的訓斥,臉色自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趙昱卻是捧著鵪鶉,悠悠閒閒的出了順風賭場。
碎雪不知何時停了,一絲陽光破雲而出,映在雪上,倒顯得天空更亮堂了。
阿黛坐在藥堂裡,欣寧堂姐如今待嫁中,這段時間就不會來藥堂了,而因著下雪的緣故,今日藥堂也十分的清閒,許仙在一邊發愣,不知是否在想著白素貞,藥堂裡的夥計只有一個在邊上整理著藥材,另外兩個出去了。
阿黛曉得,那兩位是去順風賭場觀賭局去了。
畢竟,趙二公子和順風賭場這賭局引得四方雲動。
人人都在猜測著,趙二公子能否一雪前恥。
“贏了贏了,二公子贏了。”就在這時,兩個夥計風風火火的回來,一臉興奮的道。
“真贏了?之前不是還說他連賭資都拿不出來。”邊上有驚訝的問。
“賭資?誰說二公子拿不出來,他那賭資拿出來可是嚇死人了,翁家差一點不敢接手。”一個夥計哈哈大笑道。
“什麼賭資?”藥堂里正整理藥材的夥計忍不住的問。
“免金死牌知道?皇帝賜的免死金牌,那可是多少錢也換不來的東西。”去觀賭的夥計咋著舌頭道。
一邊阿黛聽著,心裡不由的一驚,免死金牌,這位二公子是瘋了不成,不怕皇帝怪罪下來吃罪不起嗎?
暈,她胡塗了,這位可不是原來那位紈絝,他是趙拓,以趙拓之能,不可能做出那等沒腦子的事情
阿黛想著,便靜了下來,心神一動之間,卻是隱隱把住瞭如今這位二公子的脈博。
如今,皇帝老了,他為什麼要修道,要修長生之道,正是對老對死亡的恐懼,同時也是對控制權利失去了一定的信心。
所以,雖然趙拓大勝,但因著趙拓的抗旨,再加對異姓王的提防,所以,皇帝最終還是殺了趙拓。
而同樣的,免死金牌這種東西,在皇帝興起,大權在握時,是顯示一種恩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