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面目猙獰,手持巨形武器的屍鬼參與到圍殺中來,這可就苦了逐月了,身為妖族,肉身當然強勁,可也架不住人多,數百屍鬼圍殺過來,一人一斧,雖說要不了逐月姓名,可是皮肉傷是難免的,不一會兒,逐月剛剛止血的傷口便被重新撕裂,新傷舊傷讓逐月全身遍佈血紅,彷彿化成一隻血狼。無奈,逐月只能縮小身體,輾轉騰挪,努力避開這些攻擊,可是避讓只見總免不了耽誤時間,眼看著身後的魔修就要追了上來。到時候可就真的沒有一絲機會逃走了。索性那些屍魔們沒有動手,否則獨孤相信,只需百分之一的屍魔圍攻上來,瞬間便可將他們一人一狼碎屍萬段。
想到這裡,獨孤向那些屍魔看去,只見那些屍魔有些怪異,只見他們兩眼無神,地底湧現出的死氣紛紛被他們吸入體內,每當一絲死氣被他們吸入體內,他們的身體便會不自然的顫抖一下,彷彿在經歷著無盡的痛苦,然後整個身體詭異的縮小一圈,彷彿樹木失去了水分枯老了一般。他們面向中央祭壇,虔誠的跪地,背後一根根黑色的氣柱直衝雲霄,匯聚在高天之上。這時獨孤才發現,高天之上一面詭異陰森的大旗懸在高天祭壇之上,如屍水般腥黃的旗面上隱約間可以看到有無數人臉浮現,在嘶吼,在怒號,充斥著不甘的表情,可是卻怎麼也逃脫不出這杆大旗。眾屍魔身後的黑色氣柱正是向這杆大旗匯聚而去。旗下一丸黑色的如同藥丸一般的丹丸正在成形。丹丸漆黑如墨,卻又感覺極度的純淨,是純粹的死氣凝聚而成。獨孤單是看了一眼便感覺這東西極度的危險,獨孤相信,這樣的東西以他現在的實力估計哪怕只是觸碰一下都必死無疑。
逐月也發現了那些屍魔的異樣,可是當看到天空中那顆黑色的丹丸時,立時驚呼竟然是“死丹”。沒想到他們已經進行到這最後一步了。
快阻止他們,不能讓死丹入屍王的身體,如果死丹進入屍王的身體,屍王就真的誕生了,先不說屍王能否扛過天罰雷劫,怕只怕屍王甦醒的瞬間,我們就會被其秒殺。逐月焦急道:
獨孤面色驚變,只能硬著頭皮和逐月向著中心祭壇趕去,可那些該死的屍鬼們卻更加拼命了,他們的王即將誕生,怎能允許別人來破壞,屍修的階級制度是很嚴格的,就算是戰死,也不能讓自己的王受到半點傷害。面對越來越多的屍鬼圍殺,獨孤不得不再次開啟蠻龍禁,血姬是最適合對付這些比自己弱小的屍鬼的,只見獨孤縱橫騰挪,足下生風。短距離的速度並不比逐月差,血色的劍影在這些屍鬼間閃爍,剎那間殘肢斷臂橫飛,鮮血狂流,比起逐月,擁有血姬的獨孤更適合對付這些屍鬼,可是屍鬼任然源源不斷的向著這邊湧來。獨孤身後的魔修早就趕了上來,可是此時卻沒有絲毫動手的打算,似笑非笑的靜立虛空,彷彿在看戲一般。獨孤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可是此時卻沒有時間去思考那麼多了,只能硬著頭皮先對付眼前的境況。
漸漸的,獨孤身上出現了傷痕,雖說速度快,肉身強,可是架不住人海戰術,此時獨孤腳下,已是一座屍山,青面獠牙的屍體遍地都是,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只是獨孤覺得,身體因為使用蠻龍禁而產生的疼痛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了,手臂雙腿也重的快要抬不起來了,可是去往祭壇的路卻仍未行完一半。天空上的烏光還在繼續匯聚著,可是速度已經明顯的放慢了下來,好像快要成功了,可是逐月獨孤他們卻怎麼也殺不出去。
身上的傷口流著殷紅的鮮血,卻沒有時間去注意他的痛處,獨孤只知道一劍一劍的劈砍撩剁,如砍瓜切菜一般,卻全然不知,這些屍體的主人曾經的曾經也是人類,流著和自己一樣的血,也有愛,也有家人,如今卻如此這般倒在獨孤的劍下。的確獨孤沒有把他們當人看待,畢竟他們只是怪物一般的存在,只是奪取了人類的軀殼罷了,殺亦無悔。漸漸的,獨孤的雙眼被殺意矇蔽,只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