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公會打折你的腿。”尉遲循毓在李敬業的身上尋到了智商優越感。
“怎地,看某不順眼?”年輕人就是這般,一句話不對頭就要幹起來。
尉遲循毓冷笑道:“某怕你不成?”
李敬業起身,“出去。”
“出去就出去。”
二人出去,李元嬰問道:“先生不管?”
“不打死就成。”李敬業和尉遲循毓都是屬於那等精力過剩的,打一架更好。
呯呯呯!
外面打作一團,王老二帶著徐小魚在觀戰,並給他分析了一番。
“李郎君力氣更大,尉遲郎君多些變化。”
“那誰能贏?”
王老二裝了個老司機,“當然是李郎君。”
話音未落,李敬業一拳捶到了尉遲循毓的肩頭。
“住手!”
尉遲循毓蹲在地上,捂著肩頭罵道:“你特娘哪來那麼大的力氣?”
“天生的。”李敬業一臉無敵的寂寞,唏噓不已。
“誰能是某的對手?誰?”
裡面的賈平安聽到這話不禁莞爾。
“某。”
身後有人應聲,李敬業一個蹦跳轉身,然後撓頭道:“公主莫要玩笑。”
高陽又發財了,小皮鞭上鑲嵌了幾塊寶石,看的賈平安有些眼饞。
“宗室裡不少親戚都來尋我,說是那地方養老好,不賣給他們就是不尊老,我說不尊老就不尊老,怎麼了?”
高陽就是個服軟不服硬的性子,當然,賈師傅除外。
她不屑的道:“後來肖玲勸我賣了,一下掙了許多錢,這錢太多了也麻煩,看著就煩。”
賈平安單手托腮,“知曉為何能賣的這般好嗎?”
高陽搖頭,“我只要錢,其它哪管。”
“陛下在宮中令人用生石灰給水井消毒。”
賈平安覺得高陽不自覺,“掙錢了,記得給宮中送些好東西。”
人要有良心吶!
但賈平安不準備給。
“郎君,咱們家清淤花費不少,還借了錢,這賣宅子下來填補了虧空也沒掙多少。”
杜賀很心痛,覺得自家郎君籌謀如此,竟然還落了白乾,很不公平。
“別擔心。”
賈平安壓根就不擔心這個。
“武陽伯可在?”
杜賀去開門。
門外是個中年男子,拱手笑道:“某是梁家的管事,奉阿郎之命而來。”
他回身,“帶過來。”
杜賀還在不解,就見幾輛馬車緩緩而來。
“阿郎說了,小賈此次幹得好,梁家掙錢不少,可吃水不忘挖井人,這便是謝禮。”
一車車的錢財被拉了進來。
接著還有。
“某英國公府的。”
“某是……”
馬車絡繹不絕,杜賀喜的合不攏嘴,一迭聲叫曹二趕緊弄了酒食來待客,又要帶著人把錢財入庫,順帶登記入冊,忙得不可開交。
賈平安就是開始時出來說幾句話,然後回書房。
清理完畢,杜賀來了書房稟告,“郎君,庫房堆滿了,若是再來錢,咱們家還得建造庫房。”
這貨得意的不行,隨即清點送錢的人:“就公主沒來。”
“那邊別指望了。”
賈平安和高陽的相處方式無需如此,若是高陽送錢來,那反而落了俗套。
“郎君,某如今回想起來,那些人為何這般迫不及待的賣宅子呢?”杜賀覺得這事兒有些奇怪。
“有人在背後攛掇。”
賈平安吩咐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