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那些老客戶們,方總欲言又止地把手放進拎的手包裡又拿出,又放進,最後,好像是一咬牙掏出了一張請柬,
“有時間,不,沒有時間,你擠出時間也得來。”方總好像做了一個重大的決策似地說出了這句話。
“哦,你們公司也搞聯歡啊,行,到時我一定去捧場。”我邊說邊接過請柬。
一張結婚請柬,時間是一週後周日的中午,地點是本酒店,主人公是方蘭、魏勝。
我剛想盤問細節,方總一扭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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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在同一片藍天下,在一個時間、空間的交匯點上認識了,有時就這樣一面之交,無論時空怎麼改變,誰也不會為誰改變;有時淡淡如流水往來,一年半載相互真摯問候;有時相見恨晚,時時在一起共享榮華富貴、喜怒哀樂;有時日日碰面,但虛情假意、笑裡藏刀恨不得把對方吃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思想相似者、興趣相近者、對一件事物有共同一致的看法者走到一起來了。
###落到了地上,###為什麼會落到地上?那是牛頓老師的事情,我這裡要問,如果植物也有公、母的話,這隻###是公的?還是母的?
答案是公的,因為他要投向大地之母的懷抱。
十段花開的故事(27)
這是怎麼回事啊?老實巴交的魏勝,歷經坎坷的方總,他們除了有都會說本地方言的共同語言,還有啥情趣相投的地方,哦,共同點找到了,都是飽經滄桑。
魏大隊長與我生死之交、“割頭換頸”這麼多年互相從未隱瞞過任何事情,他離婚的苦惱我最早地與他分擔了一半,他再次結婚的喜悅我卻最晚才能分享。還是酸酸地分享。
得找他說道說道。
戰績顯赫的魏勝和惡跡斑斑的方總的前夫“姓莫的”是表兄弟,兩人的母親是親姐妹,兩人的父親我不知道有啥關係,但從常理來推斷,一位姓魏、一位姓莫,再往上共一個外公和外婆,兩人相差十歲,長得還有幾分形似,但神似就差了十萬八千里,一個像警察,一個像小偷。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自打方總和“姓莫的”分手後,剛開始“姓莫的”還不間斷地時常干擾方總的正常生活。魏勝在危難之處顯身手,站在“法大於情”的立場上保護了事業上的女強人、但是生活中的弱者方總方蘭女士,這是我和“柚子頭”都知道的魏勝這位主人公的事業線,另一條情感線是在兩年前和前妻小玉分手就基本斷了。現如今,魏勝又要和方總牽手了。
我把我的分析推理給“柚子頭”聽,又共同談起了小玉。
小玉是我們大學時的校友,學中文的,比我們低一屆,人雖說不上是“校花、系花、班花。”的主杆系列,但也是她們班那一組、住的那個寢室、及我們文學社(愛好文學的女孩一般不漂亮)中最漂亮的一位,應屬於“組花、室花、社花”分枝系列上的一朵奇葩,再加上人的氣質不俗,追求者也不少,魏勝雖然學的是法律,但一直是文學愛好者,還喜歡寫個詩啥的,就是詩句里老壓不住韻,並多次問我怎麼樣提高這方面的水平,我說,你在每一句詩的結束語上都加一個“啊”不就行了嗎,魏勝連連點頭佩服。
我和“柚子頭”鞍前馬後地幫著魏勝追求小玉,用各種文韜來提升魏勝的形象;用各種方式來製造他們相處的機會;用各種武略來排擠競爭者。這裡面的故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說這些有啥用呢?魏勝和小玉都是好人,種種原因也終於分手了。
我和“柚子頭”說著這些,魏勝估計是透過“柚子頭”掌握了我的行蹤,有點不好意思地到場了。
“魏大隊長啊,你學會了‘暗渡陳倉’。”我在那莫名其妙吃醋地問。
“你和我們‘柚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