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啊。”我又追問。
“有我啥事?”“柚子頭”不解地望著我。
“你們兩位都屬於那種在鈍樸(不是純樸)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騷動的心人士啊。”
“哈哈,又來了。”魏勝和“柚子頭”不知道聽我說這話有多少遍了,但每次聽,每次都會發自內心地開懷大笑。
“真誠祝福啊!”我對著魏勝說。
“這麼好的事,你都不早點告訴哥兒們,我還是下午收到請帖才知道的,一問阿帥他也是剛剛才知道的,這我心裡才稍微有點好受。”“柚子頭”搖頭晃腦批評著魏勝。
“我和方蘭都是二婚,一共就請了兩桌客人,一桌是家裡的嫡親,一桌就是我的幾位哥們、她的姐妹。”
“需要我們兄弟幫點啥忙,只管吩咐。”我們雖已人到中年,但還是像以前一樣在一起只要哥兒們有事總是豪言壯語。只是省略了開場白:“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的老婆就是我的……”說到這裡一位會趕緊停頓。
“嫂子。”其他人立即糾正。
“你們只要別添亂就行。”魏勝憨憨地說。
“你小子不聲不響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還抱得美人歸。”我始終想搞清這事的來龍去脈和具體細節。
十段花開的故事(28)
“方總這人不錯,就是年齡大了點。”“柚子頭”哪壺不開提哪壺。
“身高不是距離,體重不是壓力,年齡不是差距,關鍵是人好就行。”我以過來人的口吻說到。
“方蘭在兒子的呵護下,與我那表哥離婚了,可一開學兒子上大學去了,那小子就老來騷擾方蘭,上回還想借方蘭和我們帥總熟的事敲詐我們阿帥。”
“幸虧我們魏隊及時趕到,保護了草民。”我說。
“方蘭是我小學的時候參加她的婚禮見過一次,後來是兩年前又透過阿帥再一次加深了認識,方蘭有幾次被‘姓莫的’糾纏得沒辦法,就打電話給我,我就去護送過幾回。”
“這些我們帥總已經分析到了。”“柚子頭”在那接了一句。
“哦,”魏勝有點摸不著頭腦地望著我們倆。
“我們對已經掌握的情況不敢興趣,你要老實交待你的作案動機和作案細節,我們的政策你是清楚的。”“柚子頭”故意板著臉在那問。
“哈哈。”魏勝大笑,可能想到了自己審嫌疑人的場景。
“政府,我啥都說。”我們三人相視一笑。
“要用你這麼多年的文學功底繪聲繪色地進行描述。”“柚子頭”今天有點妙語如珠了。
“我試試。”魏勝答應了。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這樣說行嗎?”魏勝望著我倆。
“行,”
“方蘭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又加了兩小時的班。正準備回家,走到寫字樓傳達室門口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鬼影在她的車旁遊弋,方蘭在萬般無奈之下就撥打了我的電話。”
“我正駕著警車巡邏在故鄉的大街小巷,接到方蘭哭訴的求助電話,我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在寫字樓前輝煌的燈光下,方蘭一下就和著雨水撲在我的懷裡有五秒之久,接下來,又挽著我的胳膊,跳上了我的警車。”
“一年以來,‘姓莫的’無影無蹤了,後來我也是聽同行說他犯了大事,被法院判了無期,唉!出此逆子,真是家門不幸啊。”
“好像半年前的報紙報道過這事,說是一起特大詐騙案,當時的犯罪嫌疑人就是叫莫某,我沒把這兩人往一快想。”我喝了一口茶。
“阿帥,方蘭告訴我,自從在她辦公室見到你第一眼起,就喜歡上了你,”魏勝可能說的是實話,另外在平衡一下我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