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順便喜歡上了你。”“柚子頭”今晚怎麼了。
“哈哈,就算是吧。”
“這段時間來,你們兩人也知道,我是有上頓、沒下頓,有幾回,都因為找不到襪子就光著腳丫上班,方蘭有時就找我吃個飯,幫我一下啥的,一來二去,我兩就好上了。”
“沒有轟轟烈烈,沒有甜言蜜語、沒有花前月下、沒有山盟海誓?”“柚子頭”把他所知道的形容詞都說光了。
“沒有,我們兩個人在一塊就是兩個字:踏實。”
“有的人到世上是為錢而來,比如說‘柚子頭’,有的人到世上是為情而來,比如說我們阿帥,而我不知道為啥到這個世界上來。”魏勝點上了一棵煙。
夜色下,我們三位兄弟久久都未說話。活了半輩子,踏實比啥都重要。
情歸何處,路在何方?文學和藝術總是把苦澀和枯燥的生活點綴得快樂和鮮活,“一個晚上,月亮升起來了,花兒開放了。”這些平常的自然現象如果加上想象會變成這樣一幅景象:
“月亮騰騰地升起來了,花兒悄悄地開放了,可縱是這樣的良辰美景,沒有他(她)的夜晚,也是毫無意義的。”OR
“透過開滿鮮花的月亮,我倆搖搖蕩蕩地走在這夜色中,幸福從來是掩飾不住的,就寫在我們的臉上,並感染著我們走過的一片樹、一陣風、一群人和附近的每一處地方。”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後記
後記
這一年來,我相繼寫了我的長篇處女作:“花兒三部曲”之《花開一年半載》、《花前 月下 心上》、《花謝花會再開》,從2007年的年初一直寫到2008年的新春,這期間我和書中的主人公們同文字、共思想,一起歷經了以我故鄉城市為依託背景、以我工作職業為主體框架,以我情感歷程為敘事藍本的幾十年間的風風雨雨,我的小說沉醉於陳年往事的反覆中,又時時緊扣時代的脈搏,透過由遠而近、由近而遠的腳步聲向人們傳遞著似曾相識的經歷。
寫作者是孤獨的,又是歡快的。迄今為止,這是我人生當中最沉靜、也是最愉悅的一年。
有時文字的重複有一種讓人身臨其境又浮想聯翩的意境。比如魯訊先生的《秋夜》的開篇是這樣的:“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這種語境是先生為風雨漂搖的舊中國沉重、厭倦、擔憂的心態的反映,比“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棗樹”這種描述要來得舒緩得多,也極好地呼應了“我打一個哈欠,點起一支紙菸,噴出煙來,對著燈默默地敬奠這些蒼翠精緻的英雄們。”這種精彩絕倫的結局。
孩提時代,我模仿過這種寫作手法,在作文的開頭寫到“媽媽給了我兩隻水果,一隻是###,一隻還是###。”老師的批註是“多此一舉”,說如果全文都是這樣的話,那就是廢話連篇了。我就不明白,同樣的一種寫作手法,怎麼在大師那裡就是語境極佳,而在我這裡就是毫無意義呢。
好在我沒有就此一蹶不振,早點出書、多出點書的思想一直與我相伴到了中年。
我的第一部“花”,寫人的事業情感歷程,人物全部從飯局、城市中出場,欲語還休的情感戲寫得我夜夜難寐;第二部“花”,寫人的種種感悟,偶得的妙句和詩一樣的語言讓我每每睡得心滿意足;第三部“花”,寫事的紛紛揚揚,事件的精彩和離奇及又符合邏輯性使我時時處在半夢半醒之間。
從睡眠質量可看出我的寫作狀態,一把花折騰我一次。
三本書的共同特點是:按照編年史及結合順敘、倒敘、插敘、錯敘的寫法洋洋灑灑地描述了我的小學、中學、大學、工作的時光,向人們講述了“美好的愛情、難忘的友情、可貴的親情。”三部書均妙語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