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一疊照片,這些照片令派普驚愕不已。他當即表示他的部下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戰爭罪部門的人怒氣衝衝地離開了。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派普的信口雌黃。他們將會用事實鐵證讓派普啞口無言,讓所有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奧利維亞和郝斯特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心急如焚,他們很清楚一旦罪名成立對派普來說意味著什麼。郝斯特四處打探訊息,卻收效甚微。唯一的進展就是郝斯特弄清楚了美國主控方成員以及派普辯護律師的姓名和身份。奧利維亞拿著這份名單思考了好久,她從銀行裡取出了一大筆錢,準備用來疏通。郝斯特建議先不要貿然行賄,先了解清楚每個人的特點,最好等到開庭後,根據實際情況再決定下一步的動作,否則容易弄巧成拙。奧利維亞聽從了郝斯特的建議。
9月份,派普被轉送到奧波盧瑟陸軍審訊中心,他被關在一個獨立的牢房裡。在那裡派普見到了美國主控方的律師埃里斯少校。埃里斯少校不客氣地對派普說:雖然他認為派普是德軍最好的戰士之一,也是其下屬的偶像。但不要忘記他所處的現實。他的輝煌歲月已經一去不復返。德國最大的過錯是輸掉了整個戰爭,個人有罪與否已經變得無關緊要。黨衛軍很快將被定作一個犯罪機構。雖然目前武裝黨衛軍成員還在陸戰公約的保護下,但馬爾梅迪的案件將使得他們所受的公約保護降到最低層。最後,他建議派普應該接受不可避免的現實,做一名真正的普魯士軍官。
派普問他到底什麼意思,埃里斯少校回答:既然你的下屬都很崇拜你,你應該承認所有指控並承擔所有的責任。
派普冷笑著說道,不存在的事實他無法也不會承認。這一次面談是意料之中的不歡而散。之後,派普被關在一個溫度高達60攝氏度的小屋裡呆了一整天。這種折磨以他在供暖系統上砸碎了一把椅子而告終。
就在派普在審訊中心和美軍鬥智鬥勇,身體和精神遭受雙重摧殘的同時。奧利維亞得到了戰爭罪部門負責人的姓名和現住址——拉爾夫·埃文斯。一個記憶深處的名字。
Chapter 262 追蹤訪談
“薩克森?我知道那個地方,在德國東邊。”溫迪·赫莉小姐又來採訪溫舍了。她好容易得到了主編的許可,怎麼會輕易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她才不在意英國士兵或是異樣或是揶揄地眼神呢。她是個新聞工作者,一切要以最權威、最真實、最全面的報道為重。
“不過……那個地方好像不太發達。”她小心翼翼地說道。
“薩克森的瘋子不要來汙染巴伐利亞的空氣。”溫舍悠閒地坐在赫莉對面的椅子上,輕輕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什麼?”赫莉不明就裡地問道。
“他們就是這樣侮辱薩克森人的。就像倫敦西區的人侮辱倫敦東區的人一樣。”溫舍說道,“薩克森在德國,就是貧窮、落後的代名詞。現在她被蘇聯人管制,恐怕只會更加落後。”
“我明白了。不過……我想知道您的妻子是哪裡人?”
“她也是薩克森人。”
“哦……”
就在兩天前,溫舍收到了一封他的妻子勞拉·溫舍寄來的信。信中只有短短的幾行字,大意是說她決定嫁給一個加拿大人,要和他離婚。後面還附了一張離婚協議書。溫舍看著信紙冷哼了一下,看不出什麼心情。倒是一旁的英國士兵流露出了帶著點幸災樂禍又帶著點同情的表情。估計所有的來信早就被他們翻看過了。
類似這樣的信在戰俘營並不少見,就在上個月,一名德國士兵因為妻子提出離婚而用皮帶上吊自殺了。嚇得英國人趕忙把囚服褲子都變成了鬆緊口。對於被俘的軍人來說,不論是言語上的侮辱還是毒打,都不能輕易使他們屈服。但是來自親人的背叛卻是他們萬難承受得起的。溫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