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地唾沫星子滿屋子飛,這時門鈴響了,菲哥拿出她前清格格後代的氣勢,指了指縮在沙發一腳的我,“去,開門。石頭來了。”
我泱泱地去開門,石頭歡天喜地地拎了兩袋菜進來,見著我們歡喜地說不出話來。
石頭見著菲哥激動萬分,雙眼綻光剛想來個七年重逢後的現場感慨,菲哥卻隨意地如當年般下命令,好像不曾有過分別的七年,石頭一直都在我們身邊,從不曾離開。
“石頭,雞翅買了嗎?”
“買,買了老大。”
“茄子呢。”
“買了。”
“酒呢”
“也買了,一箱,還放我車裡呢。”
“今晚不喝酒了,亮亮不能喝下去,越喝越蠢,腦袋都喝屁股上了。”
石頭不明狀況,愣愣來回注視我們倆,菲哥咬了口蘋果,女王般命令,“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廚房?我跟亮亮還有話說,待會進來幫你。”
石頭哦哦了兩聲,歡天喜地去下廚去了。
我這個蠢貨眼裡盤旋著淚花花凝視著菲哥,祈求獲取女王的憐憫,嘟著嘴撒嬌叫她名字,“菲哥,你不要生氣嘛……你見著他就知道了,長得一禍害,姿色絕對一品,我也是
沒把持住嘛……可是我已經拒絕了,真的真的拒絕了,我跟他說我心裡還有傅辰。”
菲哥挑了挑眉,不屑地“呸”了一下,又像拍排球似的拍了我腦袋瓜一下,拍的我眼冒金星,“那姓傅的你也給我忘了忘了,也不是好東西,男人全不是好東西。”
今天菲哥的反應有點過於激動,平常她說話雖然彪悍,卻不至於這麼激進,我納悶了一下,問道,“你怎麼了?”
菲哥看了我一眼,默不作聲躺會沙發上去了。
我顛顛追過去,推推她,“怎麼了?你倒是說啊?是不是方易恆?”
平常也只有那男人的動態能影響到菲哥,而且影響非常大。
菲哥背朝我,面朝沙發,好半天才吐了一句,“他又找了個女朋友,做護士的。說改天要帶給我看看呢。4%^&”
她煩悶得飆了一串髒話,我也跟著心情低落,不知道怎麼勸她才好,只能在一邊靜靜陪著她煩悶。
“你可別哭啊。”
“放屁,我能為他哭?!”
可是菲哥的聲音已經有了哭腔,我只好扔了張紙巾給她,她接了過來。
安靜的小客廳只有石頭洗菜炒鍋的聲音,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康子弦。
我捏著電話猶豫著要不要接這個電話,菲哥問,“誰?”
“啊?呃……呃……”
“是他?”菲哥詐屍般坐起,一把搶過我手中的電話,看了一眼,接起。
接下來就是一頓噼裡啪啦,康子弦甚至還沒開口,這廂菲哥已經連珠炮似的開口,噴了我一臉的口水。
“喂,你就是那康什麼吧?我是亮亮朋友菲哥,我警告你,離亮亮遠點,休想打她歪主意,你們這種紈絝子弟的把戲老孃見的多了去了,你想都不要想,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
起,老孃上頭也有人!!!!哼!!!”
這一刻,我無奈地看著掛了電話橫眉豎目的我的護花使者菲哥,頭一次覺得,康子弦也挺可憐的。
41。叭叭叭
石頭在外頭漂泊那麼多年,真的脫胎換骨了,這不我跟菲哥吃了一頓他做的豐盛晚飯,我們倆就不得不承認,石頭比我們這兩個原裝女人要長進許多,已經從十指不沾陽春水
的小少爺蛻變成不可小覷的烹飪高手了。
這頓飯真香。三人搶菜的感覺也很好,菲哥永遠是愛吃魚多過愛吃肉,石頭永遠是喝湯會漏嘴,我永遠是吃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