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姐姐,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讓舒天香加倍償還!”
蹲在園外的舒天香聽到園內傳出撕心裂肺的哭聲,登時得意起來,這些找來的乞丐還是有些作用,等著再讓他們出府大肆宣揚一番,她倒是要看看,舒安夏這輩子還怎麼嫁人!
舒天香正得意著,忽然眼前一個身影閃過,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脊背一涼,下一秒便失去了知覺。
舒安夏居高臨下地瞪著全然失去知覺的舒天香,眼底沒有絲毫溫度,舒安夏用腳踢了踢剛剛扭斷他手骨的肥頭大耳男,肥頭大耳男幽幽轉醒,當他看到躺在地上的舒天香時,身體一顫,一抬頭,看到舒安夏那乖戾的表情,登時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懼色,“姑娘饒命,饒命,我們只是城中乞丐,就是跟著叛軍鬧鬨鬧鬨,趁亂想搶點東西,是她給了一百兩銀子,我們兄弟幾人才來的,屋子裡那丫頭,我們——”
舒安夏手腕一翻,狠狠地扇上肥頭大耳男的嘴巴,直接堵住了他要說的話。“城中乞丐最集中的地方在哪兒?”舒安夏咬牙切齒。
“什——什麼?”肥頭大耳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舒安夏眯起眼,乖戾地看向他。
肥頭大耳男顫顫巍巍地指了指南邊。舒安夏一把撈起舒天香抗在肩上,就從離她園子最近的門走了出去。
大街上一片混亂,到處都是燒殺搶劫之後的狼藉,整片整片的房子被燒殘破不堪,到處都是燒焦味道。
舒安夏扛著舒天香,直奔城南的乞丐窩。
酣睡中的乞丐們忽然感覺到一個只著肚兜的軟香玉體砸了下來,登時瘋狂起來。
站在門口的舒安夏冷冷地看著這一幕,轉頭消失在夜色中。
被全城的乞丐強暴,她倒要看看,舒天香還有沒有命回來?無論是侯爺女兒的身份,亦或是清白、名聲,舒天香就算死了,也一樣別想留!
這時,又是一陣慘烈的叫嚷聲響起,只見一隻訓練有素的軍隊,騎著馬從遠處疾馳而來,見人就殺,大有屠城意味。一群百姓慌忙地四處躲避,有一些,直接被馬蹄踏死,有一些被士兵長劍穿腸而過。
舒安夏一咬牙,耳邊傳來呼嘯的響動,舒安夏抱住手臂翻了幾圈,躲到巷子中,只見原本她所在的為止,一排箭落下。
這時,一個小男孩兒的哭聲傳入舒安夏的耳中,“孃親、孃親——”舒安夏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大約四五歲的小男孩兒,站在路中央,大聲的哭泣,身後不遠處穿著黑色盔甲計程車兵也聽到了哭聲,忽然嘴角滑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一甩馬鞭,直奔著小男孩疾馳而來,士兵手中的長劍已出鞘,眼中閃爍著嗜血的興奮。
舒安夏瞳孔一縮,連翻了幾個跟頭,纖細的手臂剛剛碰到小男孩衣領的瞬間,士兵的長劍,就刺了過來。舒安夏低咒一聲,輕輕一翻身,手狠狠地抓住劍尖,往身前一帶,馬上計程車兵借力,猛然摔了下來。
“臭婊子!”士兵開罵的同時,他身邊身後的幾個士兵紛紛騎著馬圍過來,當他們看到一個女人懷中護著一個小男孩兒的時候,紛紛對視了一下,眼中不約而同地閃過了嗜血的快樂。
下一秒,另一個士兵夾起馬肚子,戰馬嘶鳴一聲,便衝了上來。
舒安夏將小男孩兒推向一邊,自己一個伶俐的轉身,便跳了起來,踢上馬肚子,戰馬突然受驚,猛烈地跑了開來,其他幾個士兵一看,心中怒氣更甚,其中一個士兵打了一個手勢,幾個人一齊向舒安夏湧了過來。
舒安夏瞳孔一縮,四周看了一眼,這些戰馬速度太快,她要用什麼方式能安全躲過?腦中在頃刻間衡量了數種行動的可能,但沒一種可行。就在這時,最前面計程車兵已經近在咫尺,士兵舉起長劍,猛地向她揮了下來。
“叮——”想象中的著力點沒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