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劍卻斷成了兩截。士兵瞠目結舌,後面計程車兵也面面相覷。
為了印證,另一個士兵又衝了上來,然而這次還未等他舉劍,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他的劍自己斷成了幾段,隨之而來其他幾個士兵紛紛斷了劍。士兵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慌忙地調轉馬頭,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舒安夏輕輕地抱著瑟瑟發抖的小男孩,扭過頭,對著西南方向道:“多謝!”
原本舒安夏以為暗處之人,等著她說完便會走人,然而,出乎意料的事兒發生了,一個健碩的黑影從西南方的房梁後跳了出來。
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面孔,舒安夏蹙眉,“你是誰?”
“屬下奉命保護小姐,順便幫主子稍一句話。”黑衣男子話說得恭恭敬敬,但是眼中卻沒有恭敬的意味兒,反而盛氣凌人的傲氣。
舒安夏蹙眉,她一直感覺背後有視線追隨著她,原來是他,那麼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男子將她對舒天香所做之事盡收眼底了?他的主子又是誰?舒安夏戒備地看了他一眼,正色道:“什麼話?”
“舒侯安好,丫頭寬心!”黑衣人儘量學著“主子”的口氣,緩聲道。
舒安夏一愣,一股暖流從心底湧出。叫她“丫頭”的只有顧瑞辰,原來是顧瑞辰派人保護她,又軟禁了舒潯易。看來顧瑞辰早就發現了舒潯易和南國勾結之事,所以藉著皇帝手諭把舒潯易軟禁到宮中,如果今日的宮變舒潯易不參與,是不是他們舒家就有希望躲過這一劫。
心中呼之欲出的詢問到了嘴邊,舒安夏吸了吸鼻子,“轉告你主子,一切小心!”
黑衣人的嘴角有了一抹戲謔的笑意。
舒安夏斜睨她,眼底滿是詫異。一般而言,主子的暗衛或者死士不都是繃著臉一本正經的嗎?猶如行屍走肉一般。這個暗衛從開始就讓她覺得氣場很強,難道顧瑞辰的暗衛也跟他一個德行,沒個嚴肅勁兒。
黑衣人彷彿看穿了舒安夏的心思,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主子還說如果小姐說了一通罵他的話,屬下就不必回報了,沒想到小姐說了一句這麼暖人心的話,主子聽了,估計要三天睡不著覺了!”
舒安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廝竟然還調侃起顧瑞辰來了,忽地,舒安夏彷彿想起了什麼,秀眉擰起,“你知不知道這些身著黑衣盔甲計程車兵是什麼人?為何到處燒殺搶劫,大有屠城這勢?”
“這些是蔚安強的手下,他編排了一些南國的渣人進來,假裝正規軍,故意對百姓燒殺搶奪,激化矛盾,現在蔚安強的隊伍中已經人心渙散、四分五裂,進城的這些士兵早已變成各個小隊伍去掠奪。”黑衣服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向遠處望了一眼,眉梢微蹙,“小姐還是先回舒府為妙,看看時辰,蔚安強的大部隊,也該進城了。”
“看來顧瑞辰是打算先將他們引進城,然後來個甕中捉鱉了!”舒安夏皺眉道,水眸卻掃向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
黑衣人的眼底有過一抹讚賞,看著舒安夏的神情,立即補充道,“城中的百姓,顧——主子早就派人通知疏散,或者緊閉房門不得出門,對於一些拒不配合的,主子也沒有辦法!”
舒安夏目光沉了沉,他剛剛的話,明明就是要說“顧瑞辰”,而又趕忙換成主子,眼前這個黑衣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
這時剛剛差點被鐵騎殺死的哭泣的小男孩兒打斷了她的思緒,他現在已經不哭不鬧,稚嫩的小眼裡面盡是驚嚇的恐懼,如受驚的小兔般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舒安夏不再多想黑衣男子的身份,而是半彎下腰,雙手輕輕地搭在他的雙肩,小男孩兒陡然一顫,肩膀縮起向後退了一步。
舒安夏的雙手微微用力,“別怕,告訴姐姐,你孃親在哪兒?姐姐帶你去找孃親可好?”
小男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