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對不對?”她搶回玉玦掛向頸項,安心的一拍。
“誰給你的?”
“觀音娘娘。”她沒心機地把玩失而復得的蝴蝶玉玦。
他嚴肅的一喚,“羽兒。”
“我沒騙你呀!義父兼師父說我是觀音托子,前世肯定是蝴蝶仙子。”她自己也一直深信不疑。
“你義父兼師父又是誰?”他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瞭解她的過往。
“丐幫幫主呀!我沒告訴你嗎?”她一句話就把責任推掉。
“你是週三通的義女?”他驚訝地忍不住揚高聲音。
難怪她說一日為乞,終身為乞,她根本就是乞丐頭之女,哪能輕易脫離丐幫。
“好像是吧。”她也不是很清楚,老乞丐太多,她記人不記名。
第六章
虎嘯虎聲傳虎頭,樹栽路開我獨尊,金銀美女全留下,西天謁佛一刀了。
來往松化鎮經商的旅人都曉得這段話,在鎮外十里的虎頭山上有座土匪窩,殺人如麻不留情,劫財劫色還劫命,人人聞風喪膽。
若非必要絕不行經該地,寧可繞遠路花費數天腳程以求自保。
不然一定情商赫赫有名的鏢局相護,武師、鏢師的身手一流才敢涉險路,疾行而過不停留。
虎頭寨的惡名由來已久,官府多次圍剿未果,任其橫行多年魚肉鄉里,百姓們是敢怒不敢言,叫苦連天的求助無門。
大當家季群玉年約三十來歲,長相陰柔略帶邪氣,身長六尺腰配彎刀,有一半蠻子血統,所有搶來的女人都由他先嚐過再賞給手下,玩不死的就淪為全寨兄弟的發洩物。
二當家葉紅妖豔如花,生性風流淫蕩,與她有過一夕歡愛的男人不計其數,偏偏她執迷對她不屑一顧的風悲雲,一心要與他再續未了緣。
三當家王刃是個小頭銳面的奸佞小人,專門在一旁出餿主意、搬弄是非,才二十來歲便已有中年之態,一看就知道是縱慾過度的下場。
“大哥,你還在遲疑個什麼勁,以往不是爽快得很。”不滿的媚聲顯得尖銳。
“二姐何必焦急,大哥一定有他的考量,要設計得萬無一失才不會露了破綻。”索命閻王可不好惹。
“意外隨時都可安排,咱們又不是第一回幹這種事,有何好顧慮?”她恨不得生飲那小賤婦的血。
前前後後七、八回,哪回不是順手得痛快,幹麼拖拖拉拉地讓人心煩。
“說得也對,大哥也用不著考慮太多,看要在飯菜裡下砒霜,還是失足落水,小弟當竭盡所能去辦。”
殺人是他的最愛,若是姿色不錯嘛!就讓她死前快活一次。
反正不玩也是浪費,小騷娘子的哎叫聲可教人血脈僨張,人稱千人斬的他是絕不會錯放一人,上馬一騎樂得筋骨舒暢。
坐在上位的季群玉冷殘的一視,“你們未免想得天真,把自個兒高估了。”
“哼!大哥是長他人志氣減自己威風,殺個小賤婦有何難?”憑他們幾人的身手,她就不相信大羅神仙擋得了。
“是不難,只要風悲雲不震斷你的胭脂鞭。”真正的敵手是他。
殺人不過頭點地,可他要的是無止境的折磨,生不能生,死不能死,徘徊在痛苦深淵進退不得。
她惱羞成怒地摔杯子。“這個仇我非報不可,我要得到他。”
“可惜你入不了他的眼,何必白費心。”她不是沒試過,博一時寵罷了。
“我就是不死心,他越是不屑我越要強奪,誰教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爭氣的。”光是外表就沒人家俊。
她就愛風悲雲冷漠寡言的模樣,床第間不羅唆,兩人交纏時是快意連連,持久不洩的功力可不是尋常人能比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