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些魯男子草草了事,弄得她難受又不快活。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她葉紅看上的男人只能臣服在裙襬下銷魂,她絕不甘心拱手讓人。
誰敢和她搶就該死,訂好棺材上山頭吧!!
“二姐,我沒滿足你嗎?我賣命了一夜耶!”人都快虛脫了還有嫌語。
“小湯小菜哪能塞牙縫呀!你是龍鳳盅旁的小花生米,打發打發時間而已。”無聊嚼兩下過乾癮。
他是外強中乾,三兩下就不行了,根本填不飽她的寂寞春宵,頂多墊個胃不餓肚。
王刃聞言面上一陣青一陣白地抽動著,“二姐何嘗不是人家眼中的殘花敗柳、淫娃蕩婦,咱們是一樣的爛。”
“別以為少了鞭子就教訓不了你,惹毛了我教你三天下不了床。”她妖媚地撩露香肩。
“是、是,小弟受教了。”他口水一咽,一臉的淫色住她胸口一揉。
“啐!要女人到後堂去拉一個,我現在沒胃口吃小菜。”她翻臉無情地揮開他的賤手。
哼!還不是婊子身人人騎。王刃在心裡呸了一口。
“二妹、三弟,你們打算窩裡反嗎?”季群玉兇惡的一瞪。
葉紅嬌笑地往他大腿一坐。“人家哪捨得你,待會陪你樂一樂。”
“不是說沒胃口嗎?我們都是不爭氣的小湯小菜。”王刃在一旁扯後腿。
“嗟!你算老幾能和大哥比,他是梟中鷹,弄得人家好舒服。”她輕佻地撫弄季群玉的身體。
別的本事不用說,她勾引男人的媚功可是一流,整寨的大小土匪都教她馴得服服帖帖,搶著和她交好呢!
“等一下再玩,別把正事給忘了。”下身起了反應的季群玉往她胸口用力一抓。
葉紅哎叫一聲,偎得更緊,眼泛桃色。“討厭啦!把人家抓疼了。”
“二妹,你是想貪一時痛快還是報仇,你不想要風悲雲了嗎?”這個小蕩婦。
“要,我佈線了多年豈能放手,說什麼都不能便宜那個小賤人。”她坐正身子,不再嬌聲媚氣。
“很好,你還沒讓淫性控制了理智。”他嘲弄地斜眼睨視。
季群玉成立虎頭寨就是要為當年討回公道,他的妻兒不能白死。
回想昔日寄人籬下的不堪,因為無權無勢而成不了大事,眼睜睜地看著花轎迎走他的愛人,然後一口棺材送回他已然斷氣的至愛。
棺材裡的人下腹血流不止,未成形的胎兒還來不及出世,便提早向無情的世間告別,他的仇、他的恨是刻在骨血中,只有血能償還。
當年若有人肯伸出援手相助,她和肚裡的孩子就不會死得淒涼、受盡屈辱。
所以,天下人都該死,得為一時的袖手旁觀付出代價,他要殺盡、搶盡自以為是的百姓,讓每一個人都受他曾受的痛苦,家破人也亡。
寧負天下人,絕不讓天下人負我。
“大哥,你別取笑小妹,說說你的計畫。”葉紅軟聲地一催。
“事隔三年,風悲雲的身邊能容許女子進駐必有所防備,我們不能等閒視之。”此人對他必然重要。
重要到敢與乖張的命運一搏。
“不過是個青澀小丫頭,他的眼光越來越低了,一點都不挑嘴。”那小賤人生澀的技巧哪能及得上她。
“別滿口酸,風悲云為了她震斷你的胭脂鞭,可見此女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若以往那些粗鄙女子。”女人就是善妒。
“大哥是指小妹上不了抬面嗎?”葉紅微慍地挑挑手指橫睇。
“就事論事,收起你的爪子少耍潑,我們對付的不是一般小角色。”深思熟慮才宜行動。
憑藉著一絲狡詐和天時地利,季群玉才能在防守嚴密的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