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話,也就算了,但是現在天狼也捲了起來,我不希望事情繼續惡化下去。”
聽完織田有信的話,普希金沉吟了片刻,說道:“你說得很對,那我們現在就必須另闢蹊徑了。”
“對,我們不殺他,但是我們要想辦法讓他停止對我們的追殺。”織田有信說道。
“世上最骯髒的東西,莫過於政治,世上最骯髒的人,莫過於政客。既然足利賴光是個政客,那他一定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地方,我們只要找到他,興許就可以要挾他停止這種追殺。”
“沒錯。”織田有信點點頭,“足利賴光這個人我沒有見過,不過我關注過他,他是個嗜權如命的人,我相信如果我們真的可以找到他的把柄,他一定會就範的。”
這時候,普希金轉過頭,笑著問段天狼道:“怎麼樣?天狼,你想要跟我們一起到日本去走一趟嗎?”
段天狼說道:“無論如何,我們必須在半年內辦完這件事,因為我明年六月還要回到學校,準備參加高考。”
普希金和織田有信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仰首笑了起來,“天狼,這是我們見你這麼久以來,唯一一句跟你的年齡符合地話。”
過了一會、普希金從包裡掏出一張地圖,說道:“你看,我們現在在新疆,離俄羅斯很近。這是對我們有利的地方。只要我們能夠去到俄羅斯,那我們就差不多算是安全了。到了俄羅斯之後,我可以給你們兩個人搞到護照,織田你再把傷養好,之後,我們從俄羅斯進入日本,然後我們就可以展開我們的行動了。”
“那我們該怎麼去俄羅斯呢?空路是不行了,日本特工肯定把守在那裡,而且我們現在證件不夠,也沒有辦法去。還是陸路比較好,陸路我有辦法。”
“好,那就這麼著……”
這時候,段天狼沒有再參與到普希金和織田有信之間的討論中去,他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熙熙攘攘地人群,自言自語道:“不知道蘇荷現在在幹什麼,十二月三號的失約,會讓她對我生氣嗎?她會不會再也不理我了?”
兩千零五年十二月一號。
從昨天的外匯波動中獲利超過三十億的龍過海,把五十億資金全部劃到了天龍集團的帳戶上,然後親自來找剛剛放學的凌雪傷。
這一整天凌雪傷都在擔心天龍集團的事情。生怕龍過海湊不到錢。她很想打電話去問,但是又很害怕聽到結果。所以她早上到現在都一直在心裡惴惴不安。
當她從校門走出來,看到龍過海正雙手抱胸。靠在車上,雖然臉色有點憔悴,但是神色頗為神采飛揚,頓時凌雪傷心中一大抉石頭放了下來,她笑著蹦到龍過海身邊。一把抓著他地手,問道:“龍二哥,事情是不是解決了?”
“那當然。”龍過海做瀟灑狀地摸了摸也不知道多久沒洗的頭髮,將頭皮屑抖了一地。
凌雪傷也顧不得這麼多,抱著龍過海就開心地跳了起來,“龍二哥,你果然是天字第一號大天才。從今天開始,封你做我地偶像。”
事情解決了,龍過海也很開心,他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全靠……”
龍過海差一點把段天狼地名字說了出來,好在他話到嘴巴改了口,“我一個好朋友的幫忙。”
“不管那麼多,總之事情解決了就好,走。我今天非得宰你一頓。”
“沒問題啊,山珍海味,隨你選,撐死拉倒。”龍過海說著,把車門開啟。
十五分鐘後,兩人來到餐廳坐下。
剛一坐下,凌雪傷就說道:“龍二哥,這件事情解決了確實是件大好事。不過……我父親雖然做了錯事,但他總歸是我父親。你們過了這關之後,我還要拜託你們兩兄弟,勸勸龍伯父,讓他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