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家不要再鬥下去了。”
龍過海笑著點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父親當時也是被逼急了,那天才會那麼激動。現在事情緩下來了,他的心情緩下來了,跟你父親雖說不大可能回到從前,不過魚死網破,玉石俱焚的心該是沒有了。再者說,我們家情況跟你們家不同。你們家是你父親一個人說了算,我們家得我們三父子商量著來,尤其是這件事情過後,不可能什麼都由著我父親一個人的性子。所以,你放心,雨過天晴了,沒有什麼大礙了。”
“嗯,那就好,這樣最好了。”聽到龍過海這麼說,凌雪傷笑著用力點頭道,“你也放心,我也會盡力勸我父親地,讓他去跟龍伯父道歉。”
“這個都再說了,最重要的是,最難的關卡過去了,以後的事,咱們慢慢來。來,來,為了革命階段性地勝利,咱們倆乾一杯。”龍過海端起杯子,對凌雪傷笑道。
凌雪傷趕緊端起杯子,跟龍過海碰了一下,“好,幹!”
喝完一杯之後,龍過海放下杯子,問道:“小雪啊,明天你跟我一起去找一下蘇荷吧。我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找起來不方便。”
“你找蘇荷幹什麼?”凌雪傷看了看龍過海,狡黠的揚了揚眉毛,“不會是段天狼想要你去幫他說項吧?想不到他那麼要面子的人,竟然也會幹這種事。愛情果然是讓人智商下降的東西啊,哈哈。”
“不是。”龍過海搖了搖頭,“蘇荷跟段天狼約好了後天陪她去電臺考試,但是段天狼臨死有事,去不了了。所以特地讓我去幫他道歉,另外,還要囑咐什麼咖啡袋之類的事。”
“段天狼臨時有事?”凌雪傷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他一破超市主管,能有什麼事?”
“天狼現在不在上海。”龍過海說道。
“他不在上海?”凌雪傷嘟了嘟嘴,“怪不得今天早上打他電話說關機,他從來不關機地。他去哪兒了?不會是回山西去了吧?”
“我也不知道。“龍過海搖了搖頭,“總之是走了。”
“你也不知道?”凌雪傷開始發現事情有點不對頭。“那你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不知道。”龍過海再次搖頭。
“你又不知道?到底有什麼是你知道的?有你這樣做朋友地嗎?”凌雪傷突然發起火來,一把把筷子都扔在桌上。
凌雪傷突如其來的火氣,把龍過海給嚇了一跳,他弄不明白凌雪傷怎麼會突然發這種脾氣,“你這是怎麼了?是段天狼自己不告訴我。他沒跟我說他去了哪兒,也沒跟我說他要出去多久。他只是前幾天突然打電話說他有事要出遠門,昨天又跟我打電話說。他這段時間內不會回來。其他的他什麼也沒跟我說啊,我有什麼辦法呢?”
凌雪傷在坐位上沉默了一陣。說道:“二哥,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明天我打電話給你,我帶你去找蘇荷。”
凌雪傷說著,提起書包,就離開了。
“這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龍過海看著凌雪傷離去的背影,越想越覺得凌雪傷的火氣來得大有由頭。但是,只想了一會,龍過海便沒有往深了想,想那麼多有什麼用呢?段天狼又不在這。
第二天,也就是兩千零六年的十二月二日。
蘇荷從學校門口走了出來,剛出校門口,她就再次掏出手機撥打了段天狼的電話,但是就像前面十幾次一樣。電話裡傳來的依然是,你所撥打地使用者已關機地聲音。
“怎麼回事?他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蘇荷有些擔心地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候,一輛車在她身邊停了下來,龍過海從車上走了下來,“你好,你是蘇荷吧?”
蘇荷抬頭看著龍過海,“啊,是我,有事嗎?”
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