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縱然再氣憤他爹爹故意佔孃親便宜,可也聽出了自家爹爹語氣裡的鄭重之意,他哼了一聲,挺傲嬌的,小身子還微微掙了掙。等到小屁股被自己爹爹擰了一把了,這才不情不願地轉過了小腦袋,依依不捨地離開了花期的懷抱。
蕭惜遇滿意地笑,抬手扳住萌寶下巴,示意花子禮,“花宰輔夜間眼力不好,想來白日裡該不會也有事。”
“看吧。”
明明是在做咄咄逼人的事,他卻笑得,人畜無害的。
花子禮氣得幾乎要咬牙,眼睛卻是在萌寶和花期的臉上,掃了幾下子。這一掃,心底不由有些暗暗吃驚。
像。確實像。
五官,眉眼,感覺,甚至有的時候一個不自覺的揚眉或蹙眉動作,都相近至極。靚靚女生…最新章節
他的手心,微微滲出了一層薄汗。
他開始在自己的腦子裡,飛快地尋找解決的契機。
怎麼辦?承認這男人和花期有關係,自然可以洗脫容兒被毀壞的名聲。可,可若是承認了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和花期有了孩子,豈不是……豈不是把花家的名聲都給砸了進去?
饒是花子禮腦子高速運轉,也沒能那麼迅速就想出對策來,而偏偏在這個說什麼都很容易犯錯的節骨眼上,有人說話了。
不錯。
這個時候,出聲的,是花子善。
他捂著自己青腫的下巴,明明挺畏懼,卻壯著膽子說了句,“你這孩子,是,是何時生的?”
正常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娃娃有一兩歲了。也就是說,若當真是花期的孩子,豈不是一兩年前她就曾和別人有過苟且之事?
若是這樣的話,實在對自己有利。
——她辱沒花家的聲名,自然不配再接替最是注重仁義的花子義的鏢局。
如此一來,他費盡心思做出的陷害花溶和花期的事,也算是達到了效果了不是……
聽到花子善的質問,蕭惜遇笑,笑得風華絕代的。
他望著花子善的臉,眼角掃著花子禮,特別無辜,特別認真地說,“不久。”
“你幾時發現我和花期同榻而眠的,我們這孩子,就生在第二日。”
這一句,無疑是又在嘲笑花家所整出的這整個鬧劇。
花子善和花子禮的臉,瞬間齊齊變成了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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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惜遇若是不羞辱人,那他是長了天神臉孔的天神。
可他若是羞辱人,真能把人給羞辱死。
這一點,我相信大家都是有心理準備的。
可是,我們有,是因為我們之前和他認識。花子禮和花子善,是絕對不認識他的。
嗯,他倆差點兒沒被這個長得比誰都好看的男子給埋汰死。
蕭惜遇對花子禮說,“你不信花期,我勉強能理解,可你不信你自己的兒子,是怎樣一個心路歷程呢?”
“覺得他自小就心術不正,對自家妹妹心存覬覦之意?還是……你覺得他有上樑不正下樑歪的潛質?”
說到這裡時,他朝花子禮邁過去一步,笑得好生漂亮,“宰輔大人,我說的可對?”
“嗯?”
花子禮憋著一張臉,氣得險些怒極攻心。
蕭惜遇對花子善說,“哦,對,還有你。我聽說,你經商的?”
秀眉一皺,“經商的不好好做生意,還想染指鏢局?好吧,你染指鏢局,也許是胸有大志。”
“那,做褻衣,且做的是女子褻衣……是怎麼一回事?青樓妓院是你們服務的聖地?”
花子善一張臉白了青,青了白,真是……真是恨不得咬死他啊。
可蕭惜遇還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