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瑤芳都得離開了。
能教太醫和郎中們的醫術,他與瑤芳都手把手地教授了不少。
瑤芳直至三更二刻,才送走最後一位病人,是一個年輕婦人領了家裡唯一的獨苗兒子前來就診,患的也是天花,在馬車上都待大半日了。
她走近二人,低聲道:“黃桑師兄,師父召我回宮,按理是不該回拒的,可你也瞧見了,近來染病的孩子太多,我想……再多留兩月。”
黃桑道長冷著聲兒,“這兩月,你不是亦帶了兩名郎中麼,瞧著他們也學得差不多,診脈下方子,便是你看的那幾種方式,他們亦能倒背如流了。師妹還與我一道回去吧,免得師叔、師伯們等急了。”
瑤芳面露疑色,看了一眼宇文琰,輕聲道:“明兒一早,我去與弱水師妹道別。”
黃桑道長掐指一算,“三月初五是個好日子,就定在那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