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突然跑來找她,莫非是跟暗帝有關係?
果然七怪之中的蟒與骸兩人一看到靳長恭第一句就是。
“陛下,求您救救主子吧!”
靳長恭聞言怔了一下,難道真出事了?
但面上她卻不陰不晴地看了他們一眼,嘲諷道:“他是死是活,與寡人何干?”
看靳長恭雷打不動的絕情,蟒與骸對視一眼,心中著急,便道:“陛下,主子此刻命在旦夕,再不救治便熬不下去了,要不我們做一筆交易吧,若您能救得了主子,我們願意付出何條件!”
蟒與骸兩人用力地跪在地上,看他們此刻慌張的模樣,看來是真著急了。
“你覺得你們主子還有什麼價值能夠壓榨?”靳長恭半垂雙眸,既不拒絕又末答應。
蟒憋了一口氣,才衝口而出道:“主子有一座地下組織,他培養了一批死士,若您能救他,我們願意將這批死士獻給您。”
靳長恭眸光一亮,但心底卻暗帝仍有一根刺,她彆扭地冷哼一聲道:“寡人既不懂醫又不懂藥,怕是救不了他了。”
“您雖然不能救他,但是您能令另一個人去救陛下!”看她的鬆動,骸臉色一喜,連忙道。
難道他們說的是她師傅華韶?
“誰?”
“陛下您救回來的那個異域人!”骸肯定道。
“玥玠?你說他能救他?”靳長恭著實有些詫異了。
“是的,他可以救主子,雖然不能夠完全治好主子,但至少可以令主子暫時不會有事。”蟒認真道。
靳長恭越聽越奇怪,道:“他究竟是誰?你們憑什麼認為他能夠救暗帝?”
“他能!他的蠱毒之術無人能比,他可是救人,亦能殺人,並且他手上有一條冰蠶,可以讓主子的身體寒毒暫時趨於平衡,不受寒意繼續侵襲。”
“別避重就輕,寡人問的是他是什麼人!”靳長恭不耐重複道。
“他,他在異域是一個不能被提及的人——陛下,求您了!”他們使勁磕頭,卻死活不願意吐露出玥玠的身份。
靳長恭猜要麼是他的身份是一個禁忌,要麼就是他們也不清楚,但根據他們的表情,她猜多半是前者。
“你們自己為什麼不去求,畢竟都是比異域出來的同胞,怎麼也比我們這些外族關係來得好吧?”靳長恭試探道。
蟒臉色頓時難看,道:“其實,曾經我們也打過那條冰蠶的主意,可是無如如何都搞不到手,無論是利還是武力,並且還犧牲了一名——他是不會救主子的,就算我們以死相求也中一樣!”
靳長恭眯睫:“求不了,難道還威迫不了?”
聽到她的話,蟒突然認真地問道:“陛下,在你的眼中他是怎麼樣一個人?”
靳長恭微愣,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可不等靳長恭想出一個回答,蟒再道:“在我們眼中,他十足的冷血,並且殘忍,人命在他眼中與狗一樣沒有區別,而身為異域一族的我們在他的手中,根本就沒有一絲可以反抗的餘地。”
靳長恭微微瞠眸,展現在她面前的玥玠跟蟒他們形容的玥玠,完全就是兩個人,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呢?
“既然在你們眼中的他是如此一個人,難道換寡人去,他就能答應了?”靳長恭好笑地問道。
七怪聞言,卻有些古怪地睨了他一眼,道:“因為他告訴您他的名字了。”
“什麼意思?”靳長恭一怔。
“在異域能夠互稱名字的,除了血親,便是最親密的伴侶。”蟒看著她的眼睛道。
靳長恭臉色一抽,道:“我與他皆是男子,難道別的關係就不能直呼其名嗎?”
蟒搖頭,然後看向身後幾人道:“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