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應他們,卻又不敢在洞內大聲叫喊,她唯有長身而立,眸光炯然地靜靜地等著,專注著被壓垮的洞門口處。
蓮謹之則看著她。
直到前方露出一個光圈洞口時,靳長恭已先一步衝擊而出,撞破洞口,直到全部光線重新覆蓋至她的周身,她已被被重重擁入一道溫暖,令她能夠安心闔眸的氣息懷抱當中了。
“主子!”
花公公胸膛起伏不定,將靳長恭納入懷中,雙臂如獲至寶般收緊。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她露齒篤定地笑了,彎眸明媚動人。
而蓮謹之則是被莫巫白扶出來的,他抬眸看著前面,那兩個親密相擁的人瞳仁一窒,半晌後,雙唇抿得死緊,眼神徒然冷了下來。
但很快,他便又恢復一貫的風平雲淡,僅他的心卻沒辦法偽裝。
莫巫白放下蓮謹之後,便衝上來,她看著靳長恭時竟眼眶微紅,緊張地上下掃視一週,問道:“你,你沒事吧?聽說你被埋在那個洞裡,我都快嚇死了!”
靳長恭此時,早已放開了花公公,看莫巫白那一雙真切的關心,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咧嘴一笑道:“已經沒事了。”
莫巫白被人摸頭,還是一個比自已矮一點兒的靳長恭,臉色一下子便青了又白,白了青。
“別亂摸!我就知道禍害一般會遺臭萬年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隨意笑了笑,靳長恭的視線便投向隔著一段距離,一直盯著他們這方的陽明華與陽明鶯,邪眸危險地眯了眯,薄唇染血般猩紅道:“寡人既然沒事了,就該輪到他們有事了!”
那陰冷能刺骨的聲音,令莫巫白嚇得直哆嗦,不敢再羅嗦了。
她看向陽明華與陽明鶯,忍不住替他們捏一把同情淚,陽家這下算是闖上活閻羅了!
而聽到她放話的陽明華面色微沉,而陽明鶯對靳長恭仍舊心有餘悸,眼神閃爍不定,拉著陽明華的衣袖擺,硬作堅強。
蓮謹之聽到花公公稱呼靳長恭為主子,便知道她現在的身份屬於保密,便安靜地站在一旁,也並不插言此事。
靳長恭看向蓮謹之在光線下,更顯一身觸目驚心的傷,並且還發著溫燒。
以他現在的情況也並不適合再耽誤醫治,要找這群人算總帳,以後總是有的是時間。
“陽明鶯,這筆帳我會好好地記著的!”
被靳長恭一二再,再而三地挑釁,一向驕傲不可一世的陽明鶯忍無可忍,跳出來便罵道。
“他只不過是我陽家買來的一名賤奴,我想怎麼對他就可以怎麼對他!你管得著嗎!由著你管嗎?哼!看他那模樣,怪不得不肯就我,原來他根本就是一個兔兒爺!被人壓的賤貨!”
陽明鶯在看清楚了蓮謹之那一張絕世容顏,心中先是對靳長恭又酸又嫉,又對蓮謹之又氣又悔,便開始口不擇言。
她語落一瞬間,周圍的空氣便冷凝下十幾度,連華明華都面色大變,震驚而警惕地看著靳長恭。
而蓮謹之卻沒有生氣,他只是專注而認真地看著靳長恭。
“賤奴?不出三日,我便讓你這個尊貴的陽家小姐,親自從城門跪到這名你叫賤奴的人面前,自摑求他原諒你,你信不信?”靳長恭黑袍翻飛滾卷,長眉入鬢,笑得篤定而雍雅閒適,整個人美到極致,又狂到極致。
陽明鶯心中一慌,連她都不得不承認,眼前這神秘少年給她一種她說的任何話都能信服的荒謬錯覺。
她咬牙切齒,美眸火光射出,大聲喊道:“你做夢,我陽明鶯就算死,也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哈哈哈~”靳長恭仰頭大笑:“好!那就讓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靳長恭身影如鬼魅掠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