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毓與秦舞陽都會一併處死!”
靳長恭聞言一愣,這才想起她被抓囚在這裡之前,還有一對“姦婦淫夫”的事情沒有處理,卻沒有想到,被暗帝“好心”一併給處理了。
“你說什麼?”先前一直被漠視的莫流瑩聞言一驚,嬌嫩的臉頰有些泛白。
她沒有想到,秦舞陽還有秦舞毓已經被處死了,明明……明明他答應過她,只要讓她勸服秦舞毓幫忙破壞靳長恭與雪無色的關係,便放過他們,讓他們兩人自由。
可現在,他們死了,她……
樂絕歌連餘光都沒有施捨一眼給莫流瑩,只看著怔愣的靳長恭,道:“靳長恭,你可知道,接下來因為你將有多少人會無辜死亡?”
以他對暗帝的瞭解,後宮那些男人,不是被他當成“食物”吃光,便是被殺光!
聽到他的那謬論的一番話,靳長恭回過神,嘲弄而好笑地睨了他一眼,突然仰天大笑。
“他們的生與死與寡人何關?樂絕歌,殺他們想害他們的人,是你們!你們想當劊子手,卻強行將罪名安給寡人,再無恥卑鄙也該有一個譜啊,而且如果他們都是因為寡人的原因要死的話,你信不信寡人即使變成現在這副弱小的模樣,也照樣能讓你死?”
既然跟她有關係的男人都要死,她就不相信,如果她故意表現出對樂絕歌有特殊感情的時候,暗帝那變態會放過他!
玩陰的,老子才是鼻祖!
“你恨我?”
他表情瞬間陰沉了下來,心中卻苦笑一聲,果然暗帝派他前來,就是來拉仇恨值的,看靳長恭現在對他的態度,就知道她恨透了他。
“滾!”靳長恭廣袖一揮,心情老大不爽地大吼道。
恨?這種情緒施捨給他太浪費了,只是看到他就火大,因為他的出現就提醒著她,她的失算,她的錯誤!
“靳長恭,你到現在還是這麼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你當真以為自己能有多了不起嗎?”莫流瑩被靳長恭的火氣撩燃起熊熊大火,看著靳長恭,就跟盯著一塊骯髒又噁心的害蟲,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一想到,秦舞陽與秦舞毓是因為靳長恭的關係,被暗帝給殺了,她火氣都快燒進腦子裡,憤怒地殺了她。
她還記得,在很小的時候她跟娘兩個人過得很不好,受寒受冷,那個冬天就在她以為她們兩母女就要撐不下去的時候,遇上了他們兩兄妹,他們偷偷從家裡拿來一些零頭銀子幫助了她跟她的母親。
雖然銀子不多,可是對她來說卻是一個念念不忘的恩惠,若非他們兄妹相助,她想她可能也等不到後來的師傅,還有一切的轉機了。
後來她在皇宮遇到被靳長恭抓來當男寵的秦舞陽,既心痛又憤怒,秦舞陽從小便生得唇紅齒白,粉雕玉徹,當時她還小,不懂得男女之事,可是長大後想來,自己當初多少對他還是存在著幾分好感。
看到他被靳長恭如此糟蹋,自然怒急交織,可是她卻沒有能力幫助他,也無法請救靳微遙幫他,怕他因此對自己產生誤會。
後來,她終於獲得能力的時候,他們兩兄妹被已經被她害死了,這種即將準備獲得滿足的希驥,被靳長恭毫不留情地打碎,她一定要拿靳長恭給他們填命,否則難消她心頭之恨!
“你一個假冒的靳國皇帝,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騙來的。自從你登基以來,害死了多少人,造成生靈塗炭,如果你是真正的靳國皇帝也就算了,可是你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你不配活在這世上,現在我就要代替那些被人害死人償命!”
莫流瑩說得很冠冕堂皇,十句話裡面有九句話都是替別人伸冤,從不提及個人恩怨,她想殺靳長恭,卻必須得顧及一旁的樂絕歌。
莫流瑩知道靳長恭被玄鐵鏈子鎖著,這種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