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南輕聲一笑,然後站起身來,湊到吉爾尼洛娃面前說道:“來來,孩子給我抱抱,讓我也體驗一下把偉大的十月革命抱在懷裡的感覺。”
“你又鬧,孩子才剛剛睡著,你笨手笨腳的,別再把她弄哭了。”吉爾尼洛娃顯然不放心把孩子交給楚思南,她白了一眼,語氣擔憂地說道。
“胡說,”楚思南把眼一瞪,一把將女兒搶過來抱進懷裡,同時嚷嚷著說道,“好歹我也是做父親的,噢,我的女兒,我抱她就會哭?這是哪門子道理?”
“嗚哇!”就像是為了印證吉爾尼洛娃的話一般,原本靜悄悄的病房裡,再次傳出嬰兒的啼哭聲。
“咚咚!”兩下輕微地敲門聲替手忙腳亂的楚思南解了圍,將女兒交還到妻子的手上,楚思南摸了一把額頭上微微滲出地細汗,然後才說道:“進來!”
“將軍,”門開,盧科昂基的身影閃了進來,“克里姆林宮來人,說是讓你立刻去一趟。”
“噢,我知道啦。”楚思南皺了皺眉頭,隨即說道,“真是豈有此理。”
“啊!什麼?”盧科昂基嚇了一跳。
“他是說孩子呢,他一抱,孩子就哭,不說自己笨手笨腳,還說什麼豈有此理。”吉爾尼洛娃在旁邊笑道。
“哦,是女兒吧,正好,讓我瞧瞧。”盧科昂基笑眯眯的說道。
“去去去,你湊什麼熱鬧,要看的話,自己跟艾爾莎生一個。”楚思南懊惱的說道,“現在趕緊去給我把那身備用的軍裝拿來,咱們去克里姆林宮。”
“是,我這就去。”盧科昂基嘿嘿笑道。
“等等,”吉爾尼洛娃在這個時候說道,“這次艾爾莎也和你們一起回來了吧,她人呢?”
“就在休息室呢,你要見她嗎?”盧科昂基疑惑的問道。
“啊,是啊,整天在這個病房裡待著,我都快要悶死了,”吉爾尼洛娃面色自然的說道,“正好,你把她給我叫來,陪我說說話,上次倉促間見了一面,我覺得她這個姑娘還不錯,跟我挺合得來的。”
盧科昂基點點頭說道:“嗯,我這就去把她叫來。”
“你又要幹什麼?”看著盧科昂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楚思南一面脫下身上的病號外套,一面問道。
知道丈夫問的是什麼,吉爾尼洛娃聳聳肩說道:“沒什麼,不管怎麼說,盧科昂基也跟了你這麼長時間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我還能不清楚?現在這兄弟要成家立業了,我這作嫂子的怎麼說也得和弟妹見個面不是?”
“就這麼簡單?”楚思南有些懷疑的問道。
“不然你以為有多複雜啊?”吉爾尼洛娃笑道。
“希望如此,”楚思南說道,“我看艾爾莎這姑娘不錯,跟盧科昂基又合得來,他們的婚事啊,就這麼定下來了,你別再給我插手了。”
“你就放心吧,我什麼時候忤逆過你的決定?”吉爾尼洛娃說道。
“報告,將軍,你的軍裝。”少頃之後,盧科昂基重新回來,而在他的身後,還跟著面色忐忑的艾爾莎。
“來,艾爾莎,過來這邊。”趁著楚思南換衣服得時候,吉爾尼洛娃面帶微笑的招呼道,“嗯,同咱們上次見面的時候相比,你可豐滿了不少,呵呵,看上去也漂亮多了。人家都說愛情可以讓女人容光煥發,看來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錯。”
“吉爾尼洛娃同志,您過獎了。”艾爾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對於眼前合格女人,她絕對有著刻骨銘心的忌憚,在她看來,這個混跡於安全委員會的女人,有著一雙萬分刻毒的眼睛,上一次那場見面,到現在記憶猶新,艾爾莎感覺好像自己的每一點心思,都逃不過對方得目光。
“別同志同志的,顯得那麼生分,”吉爾尼洛娃將懷中的寶寶放進嬰兒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