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蕩在三界之外,不得輪迴,虧得你還尊他為師,將它供在案頭,每日三炷香呢!”
律俊臣聽了,登時張大了嘴,喃喃的說:“那妖道,是想奪舍,他騙了我,他竟然騙我……”
采薇嗤笑一聲,站起身,將寶刀收入鞘中,“呵,倘若你的心思端正,他又怎麼騙得了你?既然做都做了,又何必推卸責任呢?”
說罷,又一抬手,點了他的穴道。
律俊臣被點了穴道,一雙眼睛瞪了又瞪,似乎是想問她,你要幹什麼?
采薇將他的表情翻譯了出來,並好心的做了回答:“待會兒把你帶到城外,殺了!”
頓時,律俊臣傻了眼,恰如分開八塊兒頂陽骨,一桶冰雪傾下來…。
小二僱好了車子,殷勤的跑到了樓上來,笑容可掬的說:“客官,車子僱好了,就停在門口,您二位隨時都可以回家。”
采薇笑盈盈的看了律俊臣一眼,對那小二說:“我相公病了,動不了,勞煩小二哥兒將他送下去吧。”
說罷,又拿了一塊兒銀子塞進了小二的手中。
小二一見到銀子,頓時虎虎生威,二話不說的走到律俊臣面前,一彎腰,將律俊臣背在了背上,‘蹬蹬蹬’的下樓去了。
馬車行駛到了郊外一處偏僻的地方,采薇叫車伕停了下來,又給了車伕幾兩銀子,讓他幫忙把律俊臣扶下來。
這會兒,律俊臣已經被嚇得幾欲發狂,有人說,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
倘若采薇剛剛在客棧就直接殺了他,他或許不會這般恐懼,可是,她在告知要殺他之後,又蹉跎了近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的時間,將他的一點兒驕傲消耗殆盡,這會兒,他已經被嚇得渾身如篩糠一般,倘若他可以行動,一定早就跪了下來,向采薇磕頭求饒。
車伕走遠後,采薇拿出她的三八大蓋兒兒,裝上子彈,緩緩的走到律俊臣的身邊兒,看著渾身如篩糠一般的律俊臣,冷冷的說道:“當初,那些可憐的姑娘也像你現在一樣,渴望自己能活下來,可惜,你並沒有給她們活下來的機會,現在,就讓你自己也嚐嚐這種被人剝奪生命的滋味兒……”
說著,勾動了手指,扣響了扳機。
槍聲響後,她如願的看到了他眼中的絕望和驚恐,也如願的看到了那如注的鮮血汩汩流了滿地。
生命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流逝,律俊臣眼中最後的一抹光亮消失了,采薇喚出長眉,讓它去撿些柴禾,將律俊臣燒成灰兒。
這種草菅人命、十惡不赦之人,不配有完屍,也不配入土,只配丟進茅廁裡,永世不得翻身!
收拾完了律俊臣,采薇進了空間,直到現在,她才有機會看看升級後的空間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及至看到空間裡寬廣遼闊的土地,變得又寬又長的靈溪,大片大片綠油油的莊稼,還有那煥然一新的竹屋,茂密的樹林,采薇立刻忘記了興奮得像打了雞血一般,在空間裡奔跑起來。
空間裡的空氣比從前的更清新了,呼吸起來有一種讓人心曠神怡的感覺,每呼吸一口,都讓人感到自己的肺子像被清洗了一般,清爽的不得了……
……
距此處八百里的臨安府
身著黑色遼丹長袍的男子,牽著一匹通身漆黑錚亮,唯有四蹄兒雪白的神駒,昂然走在熱鬧的集市上,男子眼神陰鷙,面容冷厲,周身都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勢。
走近一家酒樓前,男子將馬拴在了酒樓前的拴馬樁上,提步走了進去。
“哎呦客……官……”
小二熱情的迎了上去,可當對上那雙鷹隼般陰鷙的眼睛時,他滿腹的熱情頓時像結了冰一般,舌頭也情不自禁的打了結:“您,您裡邊兒請……。”
遼丹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