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星良還有這麼一手,早知道就不用怕了,她竟大大方方的雙手叉腰從南宮星良的背後站了出來。
南宮星良明顯一驚:“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有符能定住他們麼?”
南宮星良差點吐血:“你當我這符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東西?出門總共就帶了十張,如今還用掉了兩張,而且這東西還是消耗性的,用一個就少一個。”
南宮星良二話不說就拉著白簾畫的手狂奔,他雖然制住了最快的兩個,可後面的屍人也慢慢的趕了上來。
兩人轉身想要逃走之際,一個屍人不知是餓昏了頭還是怎麼樣,兇性一下子激發出來,縱身一躍就要去撲那南宮星良。
白簾畫正好回身看到,暗叫一聲糟糕!
也來不及多想,猛地一推將南宮星良推開,那屍人的獠牙正好咬到了白簾畫的左臂上!
南宮星良不禁大驚:“阿畫!”
第16章 請君入甕
一個屍人的獠牙症狠狠的陷入白簾畫的玉臂上,鮮紅的液體自屍人的嘴角流了出來。
那屍人原本還一臉享受的模樣,好像在吸食人間最美味的鮮血一般。可緊接著他突然嘶吼一聲,一股黑氣從嘴裡向外湧出,如同著了火的濃煙,滾滾而來,兩個一公分的獠牙生生掉落下來。他痛苦的抱著頭和臉,不住的躺在地上抽搐。
白簾畫被這突如其來的畫面驚的呆住了,南宮星良見此情景,二話不說拉著白簾畫的手臂就跑,其他的屍人有些驚恐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屍人,因為心中的恐懼而沒有繼續追擊二人。
南宮星良要快速的幫白簾畫處理傷口,否則她若是被感染了,他會內疚死的。白簾畫若不是救他,恐怕現在被屍人咬得人便是他南宮星良了。
南宮星良找到一個被捨棄的農屋,將門窗反鎖上,將白簾畫安置在床上,快速的拿起身後的行囊想幫她處理傷口,神色頗為凝重。
他雖然跟隨師父修道多年,但處理屍毒卻是第一次,沒有萬分的把握,所以便格外的認真。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便額頭上遍佈汗水。
白簾畫想要抽回手臂,本以為他會幫她止血上藥,卻不知道他在哪裡一會兒拿出一個符錄,一會兒拿出一個黑色的東西,一會兒拿出一個白色的東西,一股腦兒的全都往她傷口上灑,疼的她瓷牙咧嘴的。
“別動!”感受到白簾畫再一次想要抽回手臂,南宮星良喝止住。
“你不幫我止血,你還往傷口上灑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想幹嘛啊!”要不是呆會兒要和他一起去找星魔,她早把他一腳踹開了。
南宮星良一臉鄭重之色,完全不理會白簾畫,大力的拽住白簾畫的手臂控制住她不讓她亂動。
“我在幫你驅毒,你這屍毒若是不快速驅除體外,會變成和外面的屍人一樣的怪物,你難道想要變成那個樣子麼?”
白簾畫本身手臂就已經受傷,被南宮星良大力撕扯下又牽動了前兩日的傷口,心中不由得一惱,想要掙脫了南宮星良的壓制。哪知道兩個人撕扯之際南宮星良不小心將她反壓在床上,四目相對,白簾畫突然間就不動了。
南宮星良也沒想到兩個人會變成這樣,她的鼻息打落在他的頸間溫溫癢癢,她柔軟的嬌軀在他身下一顫,他吞了口口水,徒然坐起了身。
“對……對不起。”
南宮星良背對著白簾畫,心裡“怦怦怦”的亂跳個不停。可是他又想起來白簾畫手臂上的傷,又不得不轉過身去面對她。
“不行,再不處理就來不及了。”南宮星良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把拉過白簾畫的手臂就要繼續剛才的動作。
白簾畫剛才吃了虧,哪兒還可能再給他機會?連忙將手臂一縮,抽身回來,水靈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