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望著他:“南宮,我不會中屍毒的,你忘了?我和你說過的。”
南宮星良此時一怔,她記得她曾經說過她的血很特殊。
是啊,如果要被傳染或者變身,兩個人剛才耽誤了那麼久,恐怕也早已經變身了。南宮星良這才轉過彎來,平時他一向沉著冷靜,就連師父也對他也讚賞有加,為何剛才就方寸大亂了?不過,這也促使南宮星良對白簾畫的血更加的好奇了。他依稀記得剛才那個屍人吸食了白簾畫的鮮血,不但獠牙脫落,還渾身抽搐。
他拉過她的手臂,她下意識的躲開,他關切道:“你難道就讓鮮血這麼流著?不包紮一下麼?”
白簾畫一愣,本以為他又要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聽到他這麼說,這才乖乖的把手臂獻上來。
他從背囊中取出布條,小心翼翼的幫她包紮傷口,可是,為什麼當他的手觸碰到她血液的時候,一股奇異的感覺遍佈全身?
南宮星良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守護她便是他一生的職責。
南宮星良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到了,兩人相處才不過一天,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他馬上搖了搖腦袋,試圖將這些雜念丟擲腦後,仔細的替白簾畫包紮著傷口。
突然間,農屋的木門被敲的“哐哐”作響。
南宮星良望了一眼門口,眉頭微皺:“遭了,是那些屍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兩人的錯覺,只覺得這屍人似乎在成長一般,比上一次見到不但移動的速度快了一些,似乎靈敏度和攻擊能力也在慢慢提升。
南宮星良不再猶豫,他雙手快速結印,嘴裡默唸口訣,背後一道白光驟然而出,停在兩人的腳下。
“上來!”
南宮星良拉著白簾畫踏上他的白靈劍,此時,農屋的木門也被眾多屍人推開,千鈞一髮之際,南宮星良操縱著白靈從那些屍人身上快速閃過,“咻”的一聲,二人便不見了蹤跡。
屍人們望著頭頂上方小時的白光,又各自散去,尋找自己的食物。
天空內,白靈上。
看到南宮星良御劍飛行,不禁開口問道:“南宮,為何剛才來青丘村不直接就御劍飛行,為何咱們倆還要從村口走進來呀?”要是直接能御劍飛行,她就不用再一次被屍人咬一口了,雖然不會死也不會變身,但被咬的滋味著實讓人不太好受。
南宮星良正經的說道:“御劍飛行是要消耗靈力的,若是沒遇到妖道之前就將我的靈力消耗沒了,咱們怎麼和他打?”
白簾畫一聽,微微點了點頭,倒是也有幾分道理。
兩個人在白靈劍上,轉瞬間便已經來到石室的入口。
二人分別從白靈上跳下來,南宮星良將劍光一斂,白靈劍再一次飛入他背後的行囊內。
南宮星良將白簾畫護在身後,奇怪的是這一次的石室竟然沒有屍人守衛,他小心翼翼的向裡面張望,結果是空無一人。
心下不由得懷疑起來,可是身體的感應反映著神魔劍還在這石室之內。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石室,空無一人的走廊讓兩個人有些不安,畢竟這不太符合那個妖道的性格。
可那又怎麼樣?誰讓他在乎的神魔劍和白簾畫的星魔在這石室內?刀山火海他們倆也要闖!
兩人快速的移動著,白簾畫輕車熟路的來到曾經綁架她的那間密室。
南宮星良還四下看看,白簾畫則是一個健步衝過去,抱起星魔放在懷中一頓摩挲。
“幸好你還在,否則我會內疚死的。”死妖道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