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
以為他說的是上次破廟得罪他的事情,印殘月現在只求他能供給貨源,讓兄長渡過難關,哪管得了當時又羞又憤的恥辱心情!
印殘月急忙道歉:「封少爺,上次在破廟裡,我對你多所失禮,請你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記在心裡頭,我在這兒跟你陪罪。」
說完他還站起來深深一揖,以示歉意。
封天炬冷冷一笑,「我瞧你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那件事我早已不放在心上,只不過嚐個味兒你就破口大罵,害我也失了興致。」
印殘月聽他說得如此屈辱,好象他只不過是他想吃一小口、但不怎麼好的小點心,而且是棄之可惜、食之無味。
明明知道對方在羞辱自己,印殘月卻又不得不巴結哈腰,忍著氣的點頭附和道:「是,對不起,是我不好。」
封天炬站了起來,「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印二少爺,你請回吧!」
一聽他好似不想再談,印殘月急得汗不斷流下,他失去禮儀的拉住封天炬的衣袖。「封少爺,這個生意……」
封天炬回頭瞪他一眼,令他全身凍結。
封天炬一字一句的慢慢說出:「你聽不懂嗎?不可能!」
印殘月只剩沒有跪地求饒,求封天垣。同抬貴手的把貨源供給他們,原本依他的個性已經不可能再更屈辱了,但是隻要一想起兄長在家巴巴的張著眼等他的好訊息,他怎麼樣也不能掉頭就走。
「封少爺,請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若是我們有哪裡怠慢的,你只要一句話,我們必定照辦。」他一直說他們不夠巴結他,料想一定是招待不夠。
這一席話引起了封天炬的興趣,他懶懶的回座坐下,慢條斯理的道:「我在京城也有一段日子了,正悶得無聊。」
印殘月馬上介面:「是,封少爺想到哪裡走走,我都可以陪著封少爺。」
封天炬嗤笑,「我看這京城你比我還不熟呢!」
印殘月臉紅起來,雖搬來京城兩年,但他極少出外走動,所以知道的名勝自然不比來過京城無數次的封天炬多。
「以往我到任何地方,主人總是懂得識趣的送上幾個名妓陪我,倒是你們,讓我每日悶得無聊。」
原來他要的是女色。印殘月臉上紅暈更甚,聽他說得坦白,自己卻忍不住的紅了臉頰。
他自己不愛花天酒地,除了牽過朱小姐的小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豔遇,自然不懂他們這些走遍大江南北的商人要的是什麼樣的花樣。
他急忙道:「是!是我們的錯,請你等等,我立刻去包下京城名妓,每日陪著封少爺暢遊。」
「哼!暢遊倒是不必了,我是要她們陪宿。」
印殘月從沒跟人談過這種話題,他已經從臉上紅到了脖子,只得生嫩的道:「這……這個我們會設法,一定讓封少爺盡興而歸。」
封天炬突地一手伸過來,他嚇了一跳,卻不敢動,唯恐又得罪了他,想不到封天炬竟是輕撫著他脖子的滑嫩。
「我要你陪宿。」
印殘月驚得兩眼發直。
封天炬冷冰的面孔令人看不出情緒。
印殘月顫抖笑道:「你是開玩笑的吧?封少爺,我是男人,怎能陪宿?我一定馬上要京城名妓來此陪封少爺散散心……」
封天炬懶得廢話,他銳利的目光看得印殘月心口緊縮,他殘酷的話語更讓他全身冰涼,一陣陣的寒意上身……
「我就是要你陪宿,你什麼時候來,我就什麼時候把貨撥出去;你不來,很好,你們就等著債主上門逼死你們。」
聽到這裡,印殘月再怎麼笨、再怎麼不解商場險惡,也明自封天炬是故意的,他顫聲問道:「你是故意的,從頭到尾都是……先是撥貨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