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姿,一笑百媚生的尤物。
周家的掌上明珠,含在嘴裡怕化,頂在頭上怕曬的小公主,追的男人能排滿黃浦江,從裡面挑個對她一心一意的男人應該不是難事,她怎麼偏偏選中他?
他清楚妹妹的個性,一旦認準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勸她離開陳浩勢比登天還難。所以,他只能將主意打在陳浩身上,儘管這小夥子很合他的胃口,但他不希望妹妹找個花花公子。
其實,每天醒掌杯中酒,醉臥美人懷的週三自己就是花花公子,是十足的紈絝,只不過比起童二來講有品位的多,最起碼他從不仗勢欺人。可他卻生怕妹妹嫁給陳浩這個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花心大蘿蔔,
他可以玩女人,甚至勾引有婦之夫,但不代表他同意未來的妹夫能隨便玩弄女性,逢場作戲也不行。嚴以律人寬以待己,這正是很多男人的通病。
陳浩不是週三肚裡的蛔蟲,並不知道他心裡打的算盤。他要是知道週三的想法,估計得後悔死。所以,人不能太得意,一得意,不小心就會落出小尾巴,而且,他的尾巴還不知一條。
道過謙,童家母子倆連飯都沒有吃,直接在前臺結賬走人,實在太丟人,他倆在那呆不下去。
陳浩也不為己甚,京城豪門,能做到這種程度已是最大的限度,他要是再不知足,把人家逼急了,童二硬是咬著牙不道歉,他也拿人家沒轍。畢竟,這只是場普通的衝突,童主任不想把事情鬧到童老爺子那才讓他逮著空。
童家母子倆一走,包廂裡的氣氛又活躍起來。
“昨天,顧家女去找童二,結果在他那吃了個閉門羹,今天,他卻在這低聲下氣。世事無常,誰又能料到明日之事又是如何?”
李援朝把玩著手裡的酒杯,似是有感而發。顧紅軍從蘇南省到的中央,陳浩又是蘇南省的幹部,顧彩蓮昨天才吃癟,陳浩無巧不巧地今天趕來,中間沒點聯絡才怪。
他這番話看似在發感慨,其實也是暗指童二吃了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陳浩卻笑道:“四哥,沒有今日,何來明日?你酒還沒有喝,卻做起杞人,莫不成還要傷春秋一番。WW。YZUU點m我只知道明天的太陽依然會從東邊升起,依然充滿希望。來,喝酒才是現在的正事。”
是啊,正因為人們心中懷揣夢想,懷揣希望,才會覺得明天更美好。
李援朝見陳浩舉起酒杯,失笑道:“跟你喝酒,壓力太大,得,我等會還有事,就先走了。”
李援朝走了後,陳浩注意到週三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三哥想說什麼?”
週三嘆了口氣,說道:“陳浩,你知道我是多會認識你的?”
陳浩搖搖頭,他今天是第一次見到週三。
週三有些感慨地說道:“近八年時間了,你估計想也沒想到,我第一次聽見你的名字是我妹妹睡夢中喊的。我當時問她陳浩是誰,她說是個王八蛋。在家裡,我和她歲數比較接近,平時感情很好,她以前有什麼心事都跟我說,可就是你的事,她說什麼也不肯告訴我。我估計是你得罪了她,當時還專門去蘇南大學找過你,在那,我第一次見到你,要不是她的出現,我估計會跟你動手。”
他說到這,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喝乾,繼續說道:“她跟我生了一段時間的氣,我給她陪了不少好話她才原諒我。自那以後,我們兄妹倆談論的話題多跟你有關,她說我聽。畢業後,她要經商,我家不同意,小丫頭就絕食,要不是我做通大哥的工作,讓他說服家人,我還真不知道倔強的小丫頭會和家裡鬧到什麼地步。她儘管不說,但我知道經商是你的主意,她所做的一切全是以你為中心。”
周雅從沒有跟陳浩說過這些事,他還以為周家一直支援她經商,沒想到中間還有這些曲折,一時間,他竟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