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也更多更靈敏。問題就出在這兒。如果地球人有更老的祖先,更豐富的記憶,更愜意的生活,他會有怎樣的頭腦?”
“這的確是問題的關鍵。如今,所有那些偽科學作家筆下的火星人都是怪物,可怕的,非人道的,殘酷的怪物。為什麼非得如此呢?”凱帕爾教授啜了口咖啡,“為什麼它們就應該是這樣的?”
“難道應該是可愛的怪物?”
“為什麼不呢?”
“是啊,德國教授根據內心感受改變了他對駱駝的看法;我們為什麼不能也改變對火星人的看法?”
“尊重事實。為什麼不呢?”
赫德曼·斯代玎大夫看了看手錶。
“吸完這個你喜歡的三角形長雪茄再走吧,”凱帕爾說,“還有一口白蘭地。該死的!是你挑起這個話題,讓我欲罷不能,你得把我的話聽完。如果真有火星人,放心,他是人類的大哥。”
“你覺得它們在任何方面都比我們大,是超超人。”
“總之是好事。”
“那麼,它們會比我們更好也會更壞,是嗎?”
“每一種生命必定有它的好與壞。不過比我們更好也更壞是最糟的,沒有比這更糟的了;如果你再與你那個瘋子談話,你至少可以消除他對火星人的恐懼。很可能它們不是作為星際保護者來入侵我們。老天保佑!這樣一想,我就受到一種被人善待的情緒感染。”
“不,”赫德曼·斯代玎大夫說道,他噴出一口煙霧,臉上顯露出雪茄煙廣告畫上的滿意表情,“那是你的廚子。”
3
“她的確是一個非常好的廚子。”凱帕爾教授承認道。“不過,關於火星人,我們對它們的想像有些太過分。讓我們暫時把它們放一放。你的病人提出的另一個觀點實用於分別療法。非常實際的一個問題。很難說是否有那些俯視人類命運的明智而成熟的觀察者,那些天外大敵,夜幕天空的朋友;但確有可能的倒是那個想法,而我們的能力也只能到此。現代人,由於宇宙射線造成的可能增加和變化,或由於其他未知的原因,正在開始按照高智慧生物所指引的方向發生變異。”
“所謂高智慧生物,”赫德曼·斯代玎大夫道,“那是假設的。”
“你很精確,”凱帕爾教授說,“但不論怎樣,那是我們想要知道的。是否有這樣的生物運動?如果有,是否有辦法尋找出它的蹤跡?我們兩人潛在的真實感覺都是,如果沒有這樣的事情,我們這個妄自尊大的愚蠢的人類……”
“可憐的現代人類!”大夫低聲嘟噥道。
“幾乎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你不用表示不同意。如今所有有理智有文化教養的人們哪一個沒有這種身處沉船的感覺?我們都希望在改善生活方式上有一個突破。希望和幻想常常交織起來,不分彼此,也許——這就是我們希望的。但是,怎樣去檢驗這個想法是對還是錯呢?我們該怎樣去開始這項調查呢?”
“同時不會讓每一個人都認為我們在發瘋?”
“對極了。”
“尼采?”大夫突兀地說道,“我們說的是不是他的超人?”
“在我看來,他的東方小玩意太多,”凱帕爾道,“根據我的分析,他那個超人至少有兩層意思。一方面是生物意義上的超人,另一方面是像霍布斯的利維坦那樣的合成物。你無法知道如何對付他。別提尼采了。我們就想想這個問題。巴,這種——我怎樣稱呼它們——高階智慧類的人是否增加了。”
大夫十分不情願、小心翼翼地喝完最後一點白蘭地。“我想,凱帕爾,可能有辦法進行這項調查。”
“我們還得考慮我們的名聲。”
“是得考慮名聲,不過,那個傢伙——我這樣說有些粗魯——就是約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