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痕的孫賢彩,笑的特別陰冷:“王叔倒是很關心你,每次朕來你這裡,王叔都會過來。”
他蹲下去,捏住孫賢彩的下巴,帶著笑意說道:“不然,朕把你送給王叔?”
孫賢彩嘴角流血,渾身顫抖,模樣十分悽慘,她看著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忽然對她露出笑容,她更加害怕了,她哆嗦著要往後退,姜乘池卻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退。
她疼的額頭冒冷汗,拼命的搖頭。
姜國的人都知道姜王叔不喜女子,姜王叔活到這把歲數,沒碰過任何一個女子,也沒娶任何一個妻子,以前也有給姜王叔送美女的事蹟,但轉眼那些入了王府的美女們,橫屍街頭,死相慘烈。
孫賢彩哭著搖頭:“不,陛下,你不能這麼對妾,不能。”
姜乘池看著孫賢彩哭著求他的樣子,腦海裡想到了玉芙,他倒不是心疼玉芙,他只是一想到那件事情,就回憶起了自己當時的窩囊,還有被老東西拿捏在手中隨意操縱隨意辱罵的不堪,那樣的經歷,沒有誰會願意記得。
姜乘池猛然丟開孫賢彩,冷冷的站起身,抬起腳就往孫賢彩的臉上狠狠踩去。
孫賢彩疼的尖叫一聲,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姜乘池冷笑著收起腳,說了句:“老東西,這就是你以後的下場。”
他轉身離開這個寢宮,出去洗了把手,又坐在外面一邊喝熱茶一邊等姜王叔。
但姜王叔並沒有直接來承歡宮,姜王叔去了死牢。
死牢裡關押著玉家人。
姜王叔走到玉彪面前,玉彪看了他一眼,巋然不動,不說話,也不起身見禮。
他兀自閉上眼睛,直接無視了姜王叔。
姜王叔也不生氣,淡淡說道:“知道本王為什麼要殺玉芙,又關押你們玉家所有人嗎?”
玉彪冷笑一聲,還是不說話。
姜王叔說:“因為玉芙是姜國罪人,而給了她當了姜國罪人底氣的是你們玉家。”
玉彪終於開口,冷然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不想玉家的人當皇后,自然有的是手段,姜公恆,玉芙是玉芙,玉家人是玉家人,玉芙做的事情玉家人並不知情,你不能因為玉芙犯了錯,就連罪整個玉家人。如今玉芙也已經被你處死,還死的那般慘,你為什麼還要將玉家人投入死牢?你是不是早就看我玉家人不順眼了,想除之而後快?”
姜王叔反問道:“本王為什麼要看你們不順眼?”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姜王叔冷笑:“是問你們,問你的好孫女!”
姜王叔從袖兜裡掏出一張紙,遞給玉彪。
玉彪坐在那裡不接。
姜王叔說:“你看一眼就能明白了。”
玉彪眯眼,半信半疑的接過了那張紙。
明明是一張很普通的紙,紙上也沒有任何字跡,但就在展開紙張的瞬間,奇詭的畫幅鋪展在眼前。
是一個庭院圖。
如果他沒記錯,這是木家的庭院圖。
為什麼說奇詭?因為這圖紙不是靜止的,而是活的,它遊走在紙面上,卻沒有一汁一墨。
玉彪震驚,問道:“這是什麼?”
“神圖。”
玉彪沒聽懂,睜著虎目一眨不眨盯著姜王叔。
姜王叔說:“木家人的能力,勘破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