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額頭抽了抽,但還是繼續往下撕,不過撕了半天,沒能再撕下一張人皮面具。
旁邊的紀弦江說:“看來就只戴了一層面具。”
他揮了一下手,讓士兵們去把其他六個人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來。
等六個人的真臉暴露出來後,紀弦江看向屈子駿。
屈子駿拿出畫筆和畫架,開始畫那七個人的樣貌。
每個人的樣貌都畫好後,他收好畫,說道:“可以了。”
屈根民便讓士兵們清理屍體,打掃現場。
等屍體弄走,地上的血也全部清洗乾淨,再看不出任何異樣後,屈根民和紀弦江又帶著士兵們離開了。
屈子駿畫的那七張姜國間諜的畫像,被屈根民封著,加急送去了皇城,還附帶了一封信。
信裡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寫進去了,包括陳東雁的身份,也告知了君王。
雖然陳東雁說了,不能跟任何人挑明他的身份,但屈根民知道了這件事情,怎麼可能不告訴給君王呢?
不說就是知情不報,欺君之罪。
君王哪天知道了真相,怪罪下來,屈根民可擔待不起。
但是屈根民也不讓紀弦江為難,他自己也不想得罪陳東雁,故而,雖然向君王彙報了陳東雁的事情,但也特意點明,陳東雁不許他們跟任何人說,君王看到了這句話,自然能明白他和紀弦江的苦衷。
畫紙和信件交給了驛使之後,屈根民算是真正的放心了,他向君王坦白了陳東雁的身份,算是違背了對紀弦江的承諾,於是他又把這件事情說給了紀弦江聽。
紀弦江皺眉:“陛下知道了,會不會派人來博北關接陳督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