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皇上都不肯讓那女人搬走,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想不到那女人自討苦吃。”李映荷來到床前坐下,把寒菱如何激怒韋烽,韋烽下令寒菱搬出裕承宮的整個經過說了出來。
“哼,她真是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皇上那麼高高在上,豈容她放肆,看來老天爺都站在我們這邊。先是我懷孕,再是皇上把那賤人趕出裕承宮,這樣一來,我們的計劃可以順利進行了!”
“別急……”
“為什麼?”
“上次那賤人在雲霄島遇害,皇上一直都有追查,還不惜出動黑衣死士組織。故……我們暫時不宜行動。”李映荷的臉,突然顯露擔憂,“對了,何望在淑華宮是否安全,要不先將他送走?”
【注:黑衣死士是裕卓皇朝專門保護皇帝的貼身侍衛,平時根本看不到他們,這些人是武功高強的大內高手,來無影去無蹤,只聽命於皇帝的差遣!譬如上次出現過的夜、黑、風、高等人】
“自從韋珏夭折後,淑妃的勢力一落千丈,皇上幾乎沒再踏入過淑華宮,其他嬪妃也極少前往。何望呆在那裡,根本沒人留意,突然撤走反而引人注目;況且,到時就算被查出,有問題的也是淑妃這個替死鬼。”
“那就好!淑妃藍妃,都大勢已去。現在最大的絆腳石就是冷蜻這個賤人。”李映荷恨恨地道:“以前是寒菱,現在是她,老孃真是前世欠了這張臉。”
“娘,您說她們會不會是同一個人,芸兒真的想不透,這世上哪有兩人長得如此相似。”芸妃美麗的眸子,滿是困惑。
“應該不是,否則皇上早就發現,畢竟皇上與她日夜相對,還同床共枕這麼長時間,沒理由察覺不到。”
“娘,我什麼時候可以給皇上侍寢。”芸妃忽然問。
“傻孩子,你現在懷孕了,怎麼還想這事。等孩子生下再說吧。”
“那豈不是差不多一年?”芸妃難以接受地嚷了出來,“太醫不是講過,除了懷孕頭三個月和後三個月,其餘時間都可以行房的嗎?蜻妃那賤人當時也是這樣的。”
“你是這樣說,可太醫也講過,孩子生出來之前最好別行房。”
“我不管,下個月我要恢復綠頭牌。”芸妃嘟著嘴,不滿地叫喊。
她想,那賤人被逐出裕承宮,代表皇上傳人侍寢的次數會很多,這麼好的機會,她可不能便宜了其他嬪妃。
想起韋烽那副雄偉健美的身軀,彪悍的床上技術,還有那欲仙欲死的感覺,芸妃不由渾身發熱,恨不得現在就躺在他身下。
看著女人一副痴迷樣,李映荷暗暗嘆氣,想起大事,不得不打破她的春夢,“芸兒,你可知道,孃親付出多少精力費了多少心思才讓皇上賜你子嗣!所以,你要安分聽話,千萬別出差錯!況且,你挺著肚子去侍寢,想讓皇上倒足胃口?”
“蜻妃那賤人當時一樣身懷六甲,皇上也不嫌棄她啊!”芸妃不悅地看著母親。
“那是因為皇上喜愛她,迷戀她,她的缺點,在皇上看來,也是美好的。”
“皇上曾經連續五夜寵幸我,說明我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是特別的,他對我的愛,絕對不比那賤人少。”芸妃自信滿懷。
李映荷見狀,不禁又嘆息一聲。唉,這傻女兒,根本不懂,她之所以能榮寵五夜,是被韋烽利用,利用她來氣冷蜻,懲罰冷蜻!
“孃親,既然玫瑰花粉現在不能用,那我應該用什麼花粉?一定要香氣濃郁的,那樣才能勾起皇上的情慾。”
“芸兒!”李映荷大喝一聲,“你怎麼還不懂!!反正孃親的話,你一定要聽,你想想,只需忍受短短一年時間,將來便可接受萬人景仰,榮華富貴不盡。”
見芸妃還是一副任性的樣子,李映荷不禁使出威脅,“你若不照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