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過狂妄,天曜軍此次來天瀾城是和談而非受降的!”
“行了。”
李驍鶴半警告地瞥了李公鬱一眼,而後看向鳳薔,“還請三皇女帶路。”
事實上鳳薔不僅不怕李公鬱,還打從心底裡看不起他,什麼所謂的天曜軍首領,不過是粗鄙的奴隸罷了,若非皇室顧忌李驍鶴和鴻淵太子的存在,這等低賤的人怕是一輩子也進不了皇宮。
然而再怎麼瞧不起,她也得給李驍鶴一個面子,眼下也只好笑著當作什麼事沒發生。
片刻之後皇宮裡便派人來迎接了,或許是顧忌李公鬱的存在,不想聲張,又或許是考慮到李驍鶴和白襲的身份,迎接的陣仗並不大,但來的人卻不簡單。
“李姑娘好久不見,想必這位就是鴻淵太子了,見過殿下。”
一身白色簡便朝服更顯溫潤如玉,臉上的笑意依然如五年前那般人畜無害。
李驍鶴點頭一笑,指向風之浣和李公鬱二人,“那你能認得出這兩人嗎?”
夏侯端揚眉看向了風之浣和李公鬱,連想沒想就淡然一笑施了一禮。
“見過風三公子,李將軍。”
李驍鶴一下笑了,將身後揹著鐵盒的辛離推了出去,“再猜猜他是誰?”
夏侯端啞然失笑,“李姑娘可別為難在下了!”
幾人被他這麼一求饒氣氛一下輕鬆了起來,就連李公鬱的臉色都不那麼難看了,唯有鳳薔皮笑肉不笑地冷眼看著夏侯端。
李驍鶴掃了一眼他身後隨行的官員侍衛,問了句,“怎麼不見兒衫,她若是知道我要來一定迫不及待地跑過來才對啊?”
一提到兒衫鳳薔和夏侯端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鳳薔直接不回答了。
“李姑娘該知道,國師行動不便,兒衫姑娘她要隨侍在國師身邊,故此不能來迎接幾位了。幾位不如隨在下回府先行休息,待明日一早進宮面聖。”
夏侯端隨意解釋了幾句後似乎是怕李驍鶴再追問些什麼,趁機茬開了話題。
然而李驍鶴卻不是好糊弄的,從踏入天瀾城開始的那一刻,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在了一塊,整個腦子裡想的就只有馬上見到心殿的那個人,問清楚一切。
“不必了,我與國師乃是故交,眼下天色未晚,正好讓我進宮面見國師大人,順便也可以找兒衫敘敘舊。”
鳳薔面露笑意,幸災樂禍地看著夏侯端,似乎要看他如何應對,畢竟國師打的算盤他們可都被矇在鼓裡,只有他才知道。
李驍鶴的強勢五年前那次他們都看在了眼裡,能把鳳皎踏在腳底下,如今又成了位居天策榜第五,旁邊又站了個天子,也不知道國師把他們都請來打的什麼是主意。
夏侯端臉上笑意不減,也不拒絕李驍鶴,而是看向了白襲,“諸位有所不知,依國師之意,今夜乃是我天傾五年一度的呈凰祭第一夜,屆時諸位休息夠了,才能玩的盡興。”
白襲看了這溫潤的男子片刻笑了笑,攬過李驍鶴的肩,“那便依國師之見。”
李驍鶴目光閃了閃,也沒再作聲了。
鳳薔見此情景也不在多留,留下一句回宮稟告便率先進宮了。
眾人也就隨之去了國士府,路上李驍鶴面無表情地掐了白襲的腰幾下。
“讓你賣面子,讓你好說話哈!”
白襲那個疼啊,卻依然保持著笑容在她耳邊道,“出其不意,才能攻其不備。”
李驍鶴一愣,隨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後若有所思地看向前面的夏侯端。
“你覺得他和你像不像?都是笑面老狐狸。”
“不像。”
白襲一口否決,然後悠然得意地挑眉笑道,“夫人縱是窮盡上下五千年,找遍滄瀾大陸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