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第二個為夫了。”
李驍鶴噗嗤一笑,“不要臉。”
白襲會心一笑,“要臉娶不到夫人啊!”
這二人郎才女貌,縱是堂堂天傾帝都也難得見到,一路上引得天傾子民連連駐足,待看到一行人進了國士府便開始猜測是不是哪國的皇族出使天傾了。
人群中玉秋驚訝地看著李驍鶴等人走進國士府,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再三確定後覺得這恐怕是國師準備做什麼了,立即回到大皇女府稟告了鳳皎。
“聽說是請奴隸軍首領來談關於奴隸歸屬一事,但宮裡的眼線說這是國師出的主意,甚至還把帝侯和天子都請來了。”
鳳皎躺在床上睜著雙眼看著床頂,沉默地聽著玉溪的稟告,最後只問了一句,“他可來了?”
玉秋一怔,隨即意識到她問的他是誰了,有些為難地回道,“屬下……並未見到蕭公子的身影。”
鳳皎不再說話,過了許久才問了句,“他們住在哪裡?”
“國士府。”玉秋回道。
“你退下吧。”鳳皎似是累了,摒退了玉秋閉上了眼睛。
玉秋心裡擔憂不已,但見到她一副不欲多說的樣子估計也問不出來,也只好退了出去。
待她離開後,床上的鳳皎慢慢睜開了眼睛,藏在被子下的手悄悄握緊。
夏侯端隨意解釋了幾句後似乎是怕李驍鶴再追問些什麼,趁機茬開了話題。
然而李驍鶴卻不是好糊弄的,從踏入天瀾城開始的那一刻,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在了一塊,整個腦子裡想的就只有馬上見到心殿的那個人,問清楚一切。
“不必了,我與國師乃是故交,眼下天色未晚,正好讓我進宮面見國師大人,順便也可以找兒衫敘敘舊。”
鳳薔面露笑意,幸災樂禍地看著夏侯端,似乎要看他如何應對,畢竟國師打的算盤他們可都被矇在鼓裡,只有他才知道。
李驍鶴的強勢五年前那次他們都看在了眼裡,能把鳳皎踏在腳底下,如今又成了位居天策榜第五,旁邊又站了個天子,也不知道國師把他們都請來打的什麼是主意。
夏侯端臉上笑意不減,也不拒絕李驍鶴,而是看向了白襲,“諸位有所不知,依國師之意,今夜乃是我天傾五年一度的呈凰祭第一夜,屆時諸位休息夠了,才能玩的盡興。”
白襲看了這溫潤的男子片刻笑了笑,攬過李驍鶴的肩,“那便依國師之見。”
李驍鶴目光閃了閃,也沒再作聲了。
鳳薔見此情景也不在多留,留下一句回宮稟告便率先進宮了。
眾人也就隨之去了國士府,路上李驍鶴面無表情地掐了白襲的腰幾下。
“讓你賣面子,讓你好說話哈!”
白襲那個疼啊,卻依然保持著笑容在她耳邊道,“出其不意,才能攻其不備。”
李驍鶴一愣,隨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後若有所思地看向前面的夏侯端。
“你覺得他和你像不像?都是笑面老狐狸。”
“不像。”
白襲一口否決,然後悠然得意地挑眉笑道,“夫人縱是窮盡上下五千年,找遍滄瀾大陸也不會找到第二個為夫了。”
李驍鶴噗嗤一笑,“不要臉。”
白襲會心一笑,“要臉娶不到夫人啊!”
這二人郎才女貌,縱是堂堂天傾帝都也難得見到,一路上引得天傾子民連連駐足,待看到一行人進了國士府便開始猜測是不是哪國的皇族出使天傾了。
人群中玉秋驚訝地看著李驍鶴等人走進國士府,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再三確定後覺得這恐怕是國師準備做什麼了,立即回到大皇女府稟告了鳳皎。
“聽說是請奴隸軍首領來談關於奴隸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