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言無徐親熱話沒說半句,第一句話就是:“你最近有沒有長進點?”
“你就不能說些別的嘛?別整天和我媽似的,”費清不悅著,早知言無徐會這樣,他還不如換個人約,費清雖然也沒啥野心,但最近看著杭一邵都鮮少出來玩了,其他莫城的公子哥,他又覺得不入眼了。在蘇子曾重生前那會兒,費氏到了他的手裡,也是不死不活,勉強混在了莫城四大財閥的最末尾。
“商殷那邊的買賣搶過來了沒有,”言無徐也看出了費清的不耐煩來,她現在是徹底對費清死心了。費父當上了議長後,權利慾就更強了,連帶著對費氏控制的也更緊了,他現在又對言無徐起了疑心,孩子的事情早晚是要被查出來的,可是現在她也只剩下了費清還可以指望,總不能到了現在將費清蹬掉。
言無徐也是千恨萬恨,她自認論相貌不會比常池或者是蘇子曾差,她差得只是個機緣,要是她也和蘇子曾或者是溫麥雪那樣含著個金湯匙出生,也會有大把機會認識佩羅杭一邵之流的富貴公子哥。她越想越是不甘心,為什麼她的運氣會這麼差,先是碰到了費清這麼個不掌權的二世主,再就是蘇慶長這樣的老不死,孩子沒有,錢也沒有,青春也沒了,早知道,她就該跳個年齡適中,又有實權在手的。
“商殷哪裡是我們想象的那麼好惹的,”費清嘟嚷著,他原本也以為只要知道了進貨渠道,就可以將煙引了進來,哪知道到了後頭才知道,一切比他想象的要複雜多,光是將貨運了進來就很麻煩。如果是陸路的話,要經過好些收費站檢查站,水路稍微鬆一些,可是有沒有可以信任的船隻。費清每每一想到這些,就覺得頭疼,頭疼的事,他是不會想第二遍的。
“商殷能做到的,你為什麼就不能。。。”言無徐的話說到了一半,她的耳間倏地一熱,手不自覺又摸了上去,那對橙鑽耳環似乎給了她些感覺,其他書友正在看:。
常池能做到的,她又為什麼不能做到。商殷喜歡女人,他喜歡漂亮的女人,商殷有錢,他也有能耐,像他那樣的女人,是不會介意女人的婚史,只要是那個女人能讓他感到有趣,感到刺激。言無徐的心情好了起來,她往了費清的臉上親了一口,又脆又響,“阿清,你不用頭疼了,頭疼的事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
蘇子曾和杭一邵剛回到了莫城,人還沒離開機場,就見了杭父帶著杭母,一臉難看地等在了機場外。
杭母則是一臉欲言又止的神情。想來是杭母不小心漏了些口風。
“杭伯父,”蘇子曾硬著頭皮叫了一句,杭父不冷不熱地應了一句,衝著杭一邵說道:“公司有些急事,你現在就跟我回去。”
杭一邵看了下蘇子曾。介面道:“爸,我也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下,我答應了子曾。當蘇氏的貸款擔保人。”
“子曾,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杭伯父對你應該還算不錯。你就是這樣教唆我的兒子的嗎?”杭父一出口。就很傷人。
“爸,有話衝著我來,”杭一邵挺身站在了蘇子曾的面前,不想讓他繼續為難蘇子曾。
“混賬東西,你看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杭父心火一竄,衝著杭母高聲罵道。
機場外。停泊著載客的計程車司機,還有正待離去的旅客,都朝蘇子曾他們所在的位置看了過來。
杭父氣得面色惱紅。杭母則是不停地勸慰著,試圖緩解兩父子間的矛盾。蘇子曾又是尷尬,又是惱火,她對杭父的突然出現和貿然說辭很是不滿。有一瞬間,她想拂袖而去,可是。。。她不能就這樣走開。
杭一邵在發話之前,就好像有了先見之明那樣將她拽住了,其他書友正在看:。就算是杭父發了火,他的手還是不肯有絲毫鬆動,他的手上,熱量源源不斷地送來。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