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漁民之家嗎?”
看這架勢,哪是漁民之家,這鎮的首富怕也不及了,等等,首富?嶽瀚靈光一閃,突然想起昨夜店小二說這芙蓉鎮的首富便是姓李,再看看這高建的竹臺,突然輕柔的道,“管家,這該不是芙蓉鎮的首富之家吧!”
“那是,我們李家三代都善於經商,芙蓉鎮的首富之家是當之無愧的!”老管家言中頗有幾分自豪感。
李憐花卻看著嶽瀚越見暗沉的臉孔暗叫‘糟糕,瀚兒像是生氣了!’,連忙喚道,“瀚兒!”
“大哥,你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嶽瀚覺得自己之前真是有些傻,倒不是真的希望大哥小時候被虐待,只是他一直以為的事實和親眼見到的情景讓他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瀚兒,大哥沒有誠心欺騙瀚兒的意思,只是沒有說清楚,讓瀚兒誤會了,我們家三代都以漁業為生,只不過是比普通人家多了幾隻破船而已,那個,這個廣場和牌樓,我離開家的時候好象還沒有,那個原來的房子也不過是比普通人家好那麼一點點……”李憐花急切中的解釋讓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楞在了原地。
三少爺也實在太會謙虛和粉飾太平了,北三省的所有漁業幾乎都被李家壟斷了,大型海上捕魚船和運輸船,李家大大小小有上百艘,更別提還有很多依附李家為生的小漁船,更是不知凡幾了,提起‘漁王’李家,東北境內誰人不知?怎麼到了他家三少爺口中變成了‘幾隻破船’‘普通人家’?
再就是關於房子問題,李家這房子確實不算太大,因為是祖宅,百年前的祖宗留下的,李家子孫一直住在這裡,可是少爺是不是忘記跟人家說,這芙蓉鎮大半地皮產業均是李家所有?包括他們之前住的‘醉再醉’?
嶽瀚本是非常氣憤的神情見到李憐花比他更急的模樣,不由心軟,轉念一想,其實又有什麼關係呢?大哥家裡有錢又不是件壞事,看模樣大哥也未被虐待更是他該為之高興的事情,怎的反而怪罪他來了,想來也的確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大哥說他出身於‘漁民之家’,自己就自動把他定性為窮苦人家,如今鬧出誤會也的確不能全然怪罪大哥,想通了再看向眾人呆楞的神情,以及老管家那幾分委屈想為李家爭辯,卻又不敢開口的神情,不由‘撲哧’一笑,“算了,也怪瀚兒自己沒問清楚,差點鬧出笑話!大哥,還不請我進去啊?”
“啊,瀚兒,來!”李憐花見他笑了,才算放下心來,真怕瀚兒這個倔脾氣一生氣轉身便走,連忙牽緊他的手,率先走進大門。
走過三進大院子,李憐花還在往裡走,嶽瀚才算知道什麼叫‘庭院深深深幾許’,看來他又被這房子的外表騙了,看似不大,其實深廣,這樣的房子只比普通的人家大一點點?嶽瀚拿懷疑的眼神看李憐花,李憐花連忙紅臉別過頭,假裝沒見到嶽瀚的眼神,嶽瀚卻停住腳步,“大哥,還有多遠,我走不動!”
“大哥抱你好不好?”說完不待他回答,李憐花已經把他抱了起來,“快到了!大哥喜靜,所以大哥的院子在最裡面。”
老管家跟在身後,急忙道,“三少爺,坐軟轎吧!”嶽瀚這才看見每個院落門邊都有軟轎在一邊,想來平日裡就是用這個各個院落中穿行的。
“不用,大哥二哥回來,銅鈴通知便行!”李憐花說完便不耐煩徒步穿越每進院落,直接飛身上了屋頂,幾個騰空便消失在了原地,留下被驚呆的僕傭和管家。
這是個清淨雅緻的院落,一路從房頂過來,讓嶽瀚把整個李家大宅也看了個清楚,便知道這個院落是在整個大宅最裡側的左邊角落,雖偏僻,卻不小,圍牆處全種滿了墨竹,竹子在北方很不容易成活,這院落周圍的墨竹卻長的異常粗壯高挺,現在已是十二月的天氣了,若是在三四月時,這滿院墨綠濃郁的竹葉裝點之下,這個院落又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