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一直痴痴傻傻瘋愛的男人是驁政啊。
“你說,你怎麼將我認錯呢?”
“你不一樣,你不也把我認錯了,你與驁煌長得那麼像,我認錯情有可緣,我與薛曼楨都不像,你還認錯?”
兩人到底搞了一場怎麼樣的烏龍啊?
真相揭穿,薛曼楨再也鑽不進來了,驁政一直痛苦地糾結著,沒想薛曼楨根本不是多年前的小櫻花朵兒。
“小白。”她的眼睛閃耀著淚光。
“櫻花朵兒。”
兩個人緊緊地擁到了一起,緊得沒一點兒空隙。
“我想給你去美國。”
“你……不要去了,放心,我會回來的。”
為了她,他一定會把病治好回來,他還沒有愛夠,他才在道整個真相。
現在他滿心滿肺都是滿滿的幸福。
那天,是櫻諾把他送上飛機的,離別前,他吻住了她的唇,深深地吻了她,熱血沸騰,他多想把她鑲進血肉裡,讓她們融為一體,從此再難分開,可是,他不能因為自己而剝奪了櫻諾追求幸福的權利,深刻出斷腕般絕烈的割捨。
他剝開了她死死拽著自己衣袖的手掌,喉頭哽咽,眼眶微紅,他不敢回頭看她,他怕看一眼,就再也難邁動離開的步伐。
眼看著他要離去,櫻諾將一封信悄然塞進了他的西裝口袋。
他狠著心腸,不再回頭看她一眼,而他瘦削,弱不禁風的身影讓她淚溼衣襟。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阻此自己失聲痛哭。
“驁政,我等你回來。”
千言萬語化成一句,順著風送進了他的耳朵裡,瘦弱的身形僵了一下,然而,最終還是飛快消失在了人海中……
飛機起飛了,而她站在原地,仰起頭,望著鑽入雲層的飛機,唏噓著……
“為什麼不告訴親口告訴他?”
一抹高大冷沉的身影由遠而近,手裡捏著一封信,這封信是驁政託人送給他的。
驁政把櫻諾託付給他,可是,驁政不知道的是,他根本給不起櫻諾幸福。
在她身後站定,緩緩回過頭,她看到了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呵護自己的男人。
“少白。”
“叫哥。”
“哥,他會回來了,你說是不是?”
“嗯,為了你,他會回來的,放心好了,你才捨不得就這樣離開你。”
徐少白看了男人留下的那封,信上的字跡歪歪扭扭,淚水斑斑,可見男人寫那封信時心中的糾結與痛苦。
驁政的痴情並不壓於他,他與驁政,還有驁煌都是把櫻諾捧在掌心呵護的男人。
驁煌死了,為救他哥而死,而驁政卻染了絕症,而他呢?早已失去了娶櫻諾的權利。
櫻諾被他們三個愛著,是幸運的,然而,又是不幸運的,現在,只除了驁政,已經再沒人能給櫻諾幸福了。
徐少白把她摟入了懷抱,然後,一個女人,她穿著米白色的風衣,戴著墨鏡,踩著五寸高跟鞋而來。
“櫻諾。”
她輕喊。
“你來幹什麼?”
徐少白在看到女人拿開墨鏡後的那張臉時,怒聲斥喝。
“少白,別這樣,我是你媽咪。”
“我沒你這樣的媽咪。”知道谷芬芳一直針對櫻諾的種種,徐少白恨死了親生母親谷芬芳。
“櫻諾,我的孩子,原諒媽媽。”
櫻諾看著這個光鮮亮麗,又恢復了昔日光彩的女人。
“櫻諾,少白應該已經告訴了你,你才是我的女兒,當年,谷雪雁調走了你,把她女兒谷馨予給了我,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