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就抽這麼多,師父你就不怕有一天得肺病啊。”
“烏鴉嘴。”沈言薄命令開口:“你到底要不要上車?”
呃……
白池窘迫的笑了笑:“要,當然要。”繞過車子開啟副駕駛車門,快速鑽進去繫好安全帶。
“師父,我剛剛所的話可不是嚇唬你的,你看你長期這麼抽菸是真的很容易染上肺病。”坐好後的白池又回到這個話題上面。
也許是肖遠烈當醫生的緣故,經常給她灌輸一些生活常識,她才變的這麼婆媽。
雖然肖遠烈偶爾也會抽上那麼一兩支,但他張弛有度白池自然不會常常去嘮叨他。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同,一會的功夫就抽上這麼多,作為徒弟的白池已經把前面沈言薄跟他說的那些話忘的一乾二淨。
依舊是十分關心的嘮叨著:“師父,你別嫌我煩,我是···。”
“肖白池!”
“嗯?”話突然被打斷,白池疑惑看向他。
沈言薄一雙深邃的黑眸帶著幾分魅惑也正看著白池,微微勾起的嘴角帶著一絲曖/昧開口:“難不成,你想成為我的女人?”
“啊···。”這話讓白池有些詫異和誇張的張了張嘴,忽的想起之前沈言薄跟她說過的那些話。
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女人可以管我………
一個是我媽,另一個,只能是我女朋友
 ;。。。 ; ; “好了。”
沈言薄將安全帶牢牢插/到插/扣裡,一抬頭便對上白池那雙清澈又靈動的黑眸。
那一瞬間四目相對,兩個人的鼻尖僅僅只有幾厘米之隔,彼此都能感覺到溫熱的氣息直撲臉上。
狹小車廂內空氣驟然升溫,一下子變得有些曖/昧。
白池神經頓時變得有些緊繃,屏住呼吸微微將臉側了側,整個身子已經緊緊貼著靠椅,有些尷尬開口:“謝,謝謝你啊。”
沈言薄倒是淡定很多,看著她微微飄忽的眼神,還有些白裡透紅的雙頰只是彎了彎唇,坐回到自己駕駛座上,繫上安全帶,啟動車子。
從公交終點站到電視臺的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兩人一路無話。
坐在副駕駛上的白池不時的瞅瞅窗外,又偷偷的瞥了好幾眼正在開車的沈言薄,看他一臉的清冽幽沉。
想聊又不知道怎麼聊的心情,只有白池自己能懂。
正當她還在糾結和鬱悶之際,低低的聲音響起………
“到了,下車。”
白池一愣,抬頭看了看窗外,車子不遠處的那棟大樓就是z電視臺,從外觀上來看確實是比c市的好很多,怪不得那麼多人都奔z市來拼事業找工作。
白池解開安全帶,小手剛握上車門看到沈言薄一副毫無所動的樣子,狐疑開口:“師父,你不去嗎?”
沈言薄在她疑惑的眸光中,緩緩點了一支菸,反問:“我為什麼要去?”
“···。”白池看著他眨了眨眼,回答:“師父,既然你都來了一起進去,說不定這樣簽約會更快一點。”
“你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小白痴。”
“······。”又是大個頭一棒,白池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癟癟嘴鼓起勇氣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開口。
“師父,說話不帶這麼損人的,我只不過就是問問你,至於這麼打擊人麼。”
看到白池故意板起小臉,沈言薄也不急不躁,悠哉悠哉抽著煙盯著她小臉看了好一會才輕啟薄唇。
“快上去吧,我在這等你。”
就這麼輕易被他轉移了話題,白池也懶得跟他計較,單手拿著牛皮紙袋從車上下來,剛想邁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