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麼,走到沈言薄降下來的車窗邊。
“師父,我看你還是先走吧,別等我了一會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吧。”
沈言薄將菸頭掐滅,抬眸看向她:“肖白池!我不想一會又接到你的電話過來接你。”
“額···。”白池笑了笑,連忙擺擺手:“呵呵呵··不會的,這回我肯定不會再睡覺了。”
“我不是擔心你,而是擔心你手中的合同。”
“·······。”
又是赤果果的打擊,好吧白池她承認,她確實沒有手中的合同來的更加值錢,就算是好幾個她拉出去賣了都換不來。
既然沒辦法推辭,白池只好接受,笑了笑:“那好吧,師父你先等一會,我馬上下來。”
說完,白池扭頭向電視臺大樓小跑過去。
 ;。。。 ; ; 白池盯著螢幕上崔閃閃那比較傻x手勢,忍俊不禁笑了笑。
只是她沒想到這一笑將會被瞬間定格。
煦日和風下,沈言薄還是頭一次這麼注意一個女孩子,白襯衫,牛仔褲,腳上一雙帆布鞋,簡單的穿著透露出一股樸素而又清晰的氣息,一頭烏黑的秀髮被她高高紮起又多了幾分青春,調皮。
儘管她正坐在圍柱上低頭玩手機,臉上洋溢的那一抹笑容在陽光的照襯下,顯得十分俏皮動人。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坐在車裡的沈言薄才會拿出手機,拍下這麼自然的一幕。
至於到底自己為什麼這麼做,沈言薄給自己的答案是:隨機抓拍。
什麼時候他這個大忙人喜歡抓拍事物了?
令沈言薄更糾結的是明明已經來了好一會,前面那小妮子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他只好按了兩下車喇叭。
聽到喇叭聲的白池嚇了一跳,而後抬眸看到那輛還算是眼熟的車子,從降下來的車窗白池看清楚裡面的男人正是沈言薄。
救星來了,白池抱著檔案袋小跑過去,直接拉開副駕駛車門坐進去,很自然說道:“好了,可以出發咯。”
但沈言薄卻沒有要開車的意思,抿唇微微蹙著眉頭一言不發看向白池。
白池也察覺到對方的目光正落在她臉上,神經頓時變得有些緊繃,有些窘迫看向沈言薄,有些緊張開口:“師,師···父,你幹嘛不開車啊?”
沈言薄不答反問:“肖白池,有些事你是不是該跟我交代一下?”
呃……
白池愣了幾秒才恍然大悟,訕訕的摸了摸腦袋道:“呵呵···師父,那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剛剛真的是一不小心才會睡著的。”
“難道你不覺得解釋不是一個很好的藉口麼?”沈言薄勾了勾唇,繼續道:“難道殺了/人,再向警察道歉就可以不判刑了麼?”
“······。”
這話看似無理但又非常有理,白池佔了下風,只好沉默不語微微垂下雙眸,算是預設了他這一番話。
但她真不是故意的。
沈言薄也注意到她千千後後千壤之別的表情,前一刻看到他明明是一臉的歡喜,現在卻被他說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是不是說的有些過分了?
車廂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凝固和侷促。
兩人誰都不說話,片刻過後沈言薄才說了一句:“把安全帶繫上。”
“···。”
“哦。”白池應了一聲,將檔案放到大腿上,開始系安全帶。
只是………
這釦子為什麼扣不上去呢,白池低頭杵了好幾下還是沒能扣上去,奇了怪了,明明好幾天前才坐的好嗎?
為什麼現在就扣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