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然地轉了過來,溫和一笑道:“你找他作何?”
丫的,真是太溫柔了,一點兒架子都沒有!見他如此平和,白團真是難耐心中的激動,天天跟在夏果的身旁,被大神壓榨的成了渣渣,如今只要有人能對它哪怕只是溫柔一絲絲,它都覺得那人是明媚的太陽。
“帝君你是在做什麼?”由於心中激動過頭,白團一時便忘了自己要來找他的真是目的,反而對他背後所遮擋住的東西很是好奇。
“釀酒。你也想要學麼?”見白團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柏奚也毫不掩飾,退開一些,讓它看到自己身後擺著的兩隻不大不小的瓷窯,只是這兩隻瓷窯形狀類似於桶,但外觀著實是精緻,勾勒了隱隱的山水畫。
嘖嘖,連釀個酒都要裝在如此華貴的瓷窯之內,仙人當真是大手筆。白團心內不由感慨萬千,不過它向來是沾酒即醉,對於釀酒一事還是不大感興趣的。
訕訕笑了兩聲,“帝君你繼續,我看看便成。”
“你跟在沐卿身邊許久了嗎?”柏奚只微微一笑,繼續著方才的程式,忽而,他便開口問道。
顯然是不曾想到他會問它這個問題,它愣了愣,方才搖搖首道:“不算很久,我是認識了小果子之後,方才能跟著大神的。不過帝君問這個作何?”
“不過便是覺著有些奇怪,以他的性子,竟有一日會收徒,而且還是個靈力低微的小徒弟。”最主要的是,這個小徒弟還是個女的,他想了許多種可能,可又覺得真是有些好笑。
他認識沐卿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他那樣的人,那樣的性子,若不是他親眼所見,真是無法相信他今時今日的所作所為。
再者,有個疑惑壓在心頭若是不解決,也著實是不符合他的性格,既然沐卿不肯如實告知,他自然有千千萬萬種法子,知道背後的真相。
畢竟,那廝在前不久還喚過他“冤大頭”,再想想這三千年來他確然是如冤大頭般幫他抵擋相思如疾的瑤姬,若是不從沐卿身上撈回點什麼隱秘之事,以後方便自己好好地打壓他,他還真是著實不舒服呢。
因為,他可是很記仇的。
而一根直腸的白團顯然是完全想不到,此時眼前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紫薇大帝,其實底子裡早已不知繞過了多少彎彎腸子,在盤算著要如何挖沐卿的老底。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呀,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覺著小果子真是踩了狗屎運了,才會碰上那般好的師父,嗚嗚,我怎麼就沒有這般的好運呢……”說起這個,白團只覺腸子都要打結了。
為何小果子便能被捧在掌心,被自家師父疼愛,而它卻要時時刻刻被大神給奴役呢!
雖然大神也沒對它做什麼,但比起小果子,它已經完全是渣渣了……
“哦?”一聽它的控訴,柏奚微一挑眉,顯示出幾分好奇之意。
一看對方並
不厭煩自己的苦水,白團便立馬抓住開始大吐悲催:“像我這般可愛又善良的小倉鼠,怎會懷有什麼不軌之心呢,可是大神卻在那晚無比冷冷地警告我說,若是我敢傷小果子半分,他就將我挫骨揚灰。”
所以說啊,它容易麼,頂著那麼寒冷冷的威脅生存至今,它還真是無比佩服自己的生存能力。
聽此,柏奚的興致更大了,唇角一勾,“這倒確然是他的風格,不過本君卻是不曾想過,有一日他會對一女子說出此番維護的話。”
“帝君同大神是老相識麼?聽帝君的語氣,似乎大神以前同現在大不相同呀。”被沐卿壓迫至此,雖然便算是挖到了他的*,它也不敢怎麼著,但至少私下裡還是可以嘲笑一番的不是。
畢竟……它的小膽子也就只有那麼一丟丟。
“確然有些變化,不過也只是針對某個人而言。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