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他的毒舌與不將任何事物放入眼中的清冷蠻橫的個性倒是不曾變過。”掀起沐卿的老底來,柏奚可是毫不客氣,誰叫那廝將他坑得如此之慘,他可是很呲牙必報的。
“帝君歸納的真是精闢呀!”白團贊同的直拍手,就差蹦躂起來跳支舞了,不過激動過後,它忽而想到自己前來尋他似乎是為了什麼事兒來著。
柏奚眼底含笑,順手摸了摸它柔順的毛髮,“既然你如此怕他,而他又如此壓迫你,不若你此番便留在北極,不必跟著他們走了吧。”
挖牆腳這種事兒,柏奚做起來向來順手的很,尤其還是挖沐卿的牆角,想想便覺得心情愉悅。
話罷,白團很是認真地思索了番,小臉蛋都快糾結在了一塊兒,最後還是糾結出了個答案:“這個……雖然說我靈力低微,連人形都無法幻化,不過牆頭草還是絕不能當的,再者小果子待我也很好,多謝帝君的美意了。”
“你真的想清楚了?北極雖是寒冷了些,但好玩兒的地方可是很多的,而且也不缺美食。”見白團糾結了一番竟出口回絕,柏奚仍是不死心,進一步以美食來誘惑它。
白團睜著一雙綠豆眼,與柏奚對視了好一會兒,方才恍然大悟般地道:“帝君,你這是在挖大神的牆角麼?”
“哦,本君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柏奚笑得眉眼彎彎,以單指抵著下頷,一臉的笑意,簡直是無害到了極致。
一個勁兒地點頭,不過白團還是亮起了大板牙,很是討好地補充道:“但是帝君的性子那般好,怪不得教出來的徒兒也是溫文爾雅的。”
這是真心話,同沐卿比起來,柏奚的性子真是好到天上去了。
雖然被回拒了,但聽到白團這般毫不心虛的誇讚,柏奚的心情還是很美麗的,而且這話還是自沐卿身邊跟著的人所說,明顯的意思便是他要比沐卿好許多。
突然之際,心理便平衡了,連帶著被沐卿坑了那麼多次的鬱悶也一下便煙消雲散了。他不由有些惋惜地揉著白團的小腦袋,“你這般率真,本君忽然有些捨不得你了。”
堂堂一個帝君,這般笑語溫存地與它說出這番話,白團不由捂住了小臉,揮揮爪子以示自己是會不好意思的。
揮著揮著白團忽然憶起自己來此的真正目的,忙問道:“突然想起忘了正事兒了,帝君,你的大徒弟流陌呢?”
“應當是去思過崖面壁了吧,他硬是要去,本君攔都攔不住。”說罷,柏奚還尤為誠懇地眨了眨眸子,表示自己可是從不虐待徒弟的。
“那我便先去找流陌師兄了,就不打擾帝君了,拜拜。”知曉流陌所處之地後,白團便如腳下生了油般,說話間便撒歡兒跑遠了。
望著白團一溜煙便不見了的身影,他眼底的笑意漸漸沉寂,若有所思地凝視了一會兒,方才淡淡地收回目光,背後的白影片刻離至他幾米之遠處,垂下首恭敬道:“師父。”
“將思過崖的屏障撤了,放它進去。”淡淡地啟唇,柏奚繼續著手上未曾忙完的活兒。
白衣弟子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但卻不敢質疑他的命令,只回道:“是,師父。”
“等一下。”原本打算離開的白衣弟子忽然被柏奚開口叫住,他有些奇怪地看向自家的師父,等著他吩咐。
誰知他一勾唇角,單指抵著下頷,悠悠然地問了句:“你覺得,為師的性子當是如何?”
“……”白衣弟子只覺額前冒汗,心底想